刘炳这才抬眼去看来人,这一眼可差点将他吓了个半死。
差点从椅子上摔下了。
摄政王来了。
“原来京兆尹府是这样办案的,不问缘由不问是否有状纸,先把原告打一顿。”萧辞坐在轮椅之上,缓缓说道:“你若是不会审案子,本王让人教教你,可好?”
萧辞默然侧目,看了他一眼。
刘炳赶紧跪下道:“下官只是觉得他状告亲生父亲为,实在不该,才想先行给他个惩罚,再来接他的状纸。”
“那就把你下马威的那一套省了吧,本王想看这案情如何。”
刘炳早就不淡定了,谁不知道如今这个朝堂之上,有三股势力,摄政王为其一,钱太傅为其二,梁首辅为其三,几日前钱太傅被抄了家,今天就就有亲生儿子来状告梁思明的,这事哪是案情这么简单的啊,背后的势力刘炳不用想也知道了。
偏偏他当初就是从首辅大人那里得来的这京兆尹府的差事,如今却是让他来审梁首辅的案子,可算是让他两面为难了。
如果摄政王不来他还可以先不审案含糊过去,把梁阶和证人都收押在狱中,再去问梁大人的意思办案,可如今这摄政王就在府衙之上,他又该怎么办呀?
眼珠子一转,他又有了主意,便又问那梁阶,道:“你如今无品无阶,是一介白身,我朝例法以民之身告官着,要先受三十杖,告公卿以上者,加倍,你状告的是你的亲生父亲,当朝一品宰辅大臣,要先杖六十,你可愿意?”
梁阶仍然无惧,面色不改道:“我愿意,告他。”
江空畔突然从摄政王背后走上前来,对那少年道:“傻孩子,他若是打你六十杖,你还怎么告,估计啊就是个半死了。”
“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就要告他!”
江空畔见着少年气度非凡,神色也不慌张,便又道:“你呢,先别着急,你所告之事,我这边也有证人,不如我们等一等,等我的证人到了,由我来告,我有官阶,他可不敢打我。”
江空畔说完,便看向刘炳,道:“刘大人,我说的对不对?”
刘炳又捏了把汗,若是江空畔来告,自然是不能用刑的。
刘炳的笑容发紧,知道江空畔可是个惹不起的主,赶紧抬手让衙役退下了,摄政王说要等着,他们又怎么敢不等呢?
也没等多久,府衙之外就响起了一阵车马之声。
江空畔微微侧目,笑道:“阿循来了。”
说话间便见着陈循从马车上下来,一袭月白青竹澜袍,神色清冷的跨进了京兆尹府。
刘炳此前也听闻了陈循之名,知道他是当朝最年轻的内阁辅臣,迎面见着,却觉得此人比自己想得还要年轻,一副俊美清冷的样子。
陈循见着摄政王,拜了一下后,便向外比了个手势,接着便听到外面的陈家家丁从马车后面压了什么人入堂中,按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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