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种称号对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没想到还有人如此看得开。
东方陌沉默了,半天竟没给出回答。
于是昭宁又笑了,她明白,他又不想碰她,又不想被骂。
见他吃瘪,昭宁大有一种报复的快感,继续道:“名义上的夫妻,我同意,一辈子没有夫妻之实都行,但我若看到顺眼的美男子,便会收进府来,到时你不要意外。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和我做名义上的夫妻,我就要去找男人,而是不管我们是不是真夫妻,我都不能保证对你忠贞不二。”
后面的话,单纯就是被气的。
她的初衷,当然是好好和他成婚,相濡以沫,白头到老,但他竟然如此羞辱她,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东方陌看看她,又移开目光,想来想去,也不知怎么回。
他当然明白,公主是生气了。
前世她嫁的是徐铸久,两人矛盾日益激化,直到和离都不曾圆房。
但哪怕两人只有夫妻之名,哪怕徐铸久不顾及公主的颜面,在外夜宿青楼,在内蓄养十多名妾婢,公主都不曾豢养男宠。
她不是这样的人。
“公主方才想和臣说什么?”他问。
昭宁没想到,他竟突然改变了话题。
因为不知该怎么回吧,让她去养男宠,实在太窝囊,不让她养男宠,他自己又没道理。
昭宁深吸了口气:“没什么,现在想想,没什么好说的。”
随便他去和新城怎么样吧,她自己都说要找男宠了,那他再找什么相好她也是管不着的。
说完,她就站起身来,语气冷淡道:“行了,我回宫了。”
“公主慢走。”东方陌说。
昭宁轻哼一声,走到门后,他上前去,替她将门打开。
一阵香风拂过,她摇着团扇离了房间,往院外而去。
东方陌站在门外,静静看着她的身影一点点远去,最后到了外院,再也看不见。
到了马车上,昭宁便一遍遍打着扇子。
宝歌问:“怎么了公主,卫国公又惹你生气了?”
昭宁一把盖住扇子,怒道:“你知道他在房里和我说什么吗?”
“什么?”宝歌与宝屏同时道。
昭宁说道:“他说他对我没有非分之想,所以成婚后就住在外院,不会靠近我房间一步。”
宝歌与宝屏都惊住,几乎不敢相信。
没有非分之想还能这样用吗?他是驸马啊,是公主的丈夫啊!
也就是说,公主是他的人了,他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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