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兼明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反问:“男人?”
“不是男人吗?刚刚我看到有车送你回来。”
闻兼明含糊道:“嗯,一个朋友。”
“哦,感觉那个车很贵,老师的朋友也很高档,呵呵。”那楠说这话,调整了一个舒服些的方式,想把腿放到沙发上,但放到一半想起来这是闻兼明家,又讪讪地把腿放下去了。
闻兼明对他抬了抬手臂:“你想放就放吧。”
“真的可以吗?”
“反正你走了,你坐的这块我也会擦。”
“……”
那楠把腿放到沙发上,下巴戳在膝盖上,满心欢喜盯着闻兼明看。
“老师,你最近忙什么啊?”
“期末了,忙考试的内容。”
“哦,那等考试完,你就有空了。”
“到时才知道。”闻兼明含糊其辞,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马上期末了,你不准备考试?”
“随便考考呗。”
“随便考考?”闻兼明蹙眉,“文学鉴赏可不是随便考能通过的,会挂科。”
“我肯定不会。”
“我不给学生开后门。”
“哈哈哈哈……”
闻兼明莫名看那楠捧腹大笑。
“老师,我没上您的课。”
“没上我的课?”
“对啊,你不会不知道经管系在我们学校是三本吧,我们没有资格选文学课的。”
这让闻兼明有些好奇,既然这样,那楠是在哪儿和自己产生关系的,并且还这样一幅非他不可的样子。
他也没问,因为他不想再继续加深这种关系。冷淡和疏远都是沉默拒绝的方式,如果那楠实在不懂,那么这暑假的两个月时间,他还可以消失。以后在学校,只要他上完课就走,也并不会有太多交集的机会。其实人和人的关系原本就够脆弱,如果再有人刻意想要断绝这种关系,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维持不住的。
这天晚上闻兼明留下那楠吃了一顿饭,送了他一箱新鲜的桃子,再把人和桃一起送到楼下,叫了车,并付了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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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周日,但由于一个项目的验收,陆以加了班。结束后合作单位坚持要请他吃饭,说是吃饭,实际主要还是喝酒。他们单位其他负责人都有家有室的,陆以也不好叫他们作陪,就他和金熙作为公司的代表去了。也不能让金熙挡酒,结果就是他喝得最多。合作单位的人把他送回家时,他已经走不动道了。
陆以睁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一整张脸投在他视线里。
“哥,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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