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很轻快,应该是个女人。
凌白转头,看到苏汀兰笑嘻嘻地站在身后。
“嘿,床前明月光!”苏汀兰对暗号般地拉他的袖子,眼睛亮亮的,“你跟我一样,也是穿越来的对不对?”
“……算是吧。”凌白说。
“哈哈哈哈!!没想到居然连穿越都能碰到老乡,我真是太高兴了!!”苏汀兰笑了好一会,忽然神秘兮兮地低声问,“那个……你古诗好不好……”
“?”凌白不太懂她的意思。
“快抄点给我……π__π我快混不下去了……”当个太子妃t真是太难了,没有性生活就算了,一年到头什么大大小小的宴会都要跟着参加。因为她的才女的名头响亮,还经常要她当场吟诗作对。她的那点墨水早就卖弄完了。
“我也想不起来。”凌白说的是实话。
苏汀兰:“qaq”
走的时候,凌白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塞到苏汀兰的手里,“这个,帮我带给三哥。”
他本来是要亲手帮他上药的。不过看来,对方并不想看见他。
那就这样吧。
……
凤杨眼眸深沉地看着桌上的药瓶。
他刚让人拿去验过,那是上好的伤药,对治疗外伤和消肿最为有效。
“这个哪里来的?”凤杨问道。即使在病中,气势依旧摄人。
“是七弟刚刚给我的,真的不关我的事……”苏汀兰吓得发抖。
凤杨怒极反笑。
他对外只是宣称染了风寒,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送他伤药。
他以为在脑海中偶尔浮现的荒唐场景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他那天喝得很醉,凤羽又早早地离开了宴会,第二天起来凤杨面对周身的痕迹和难以启齿的胀痛不安,他怒不可遏地让人追查昨日的情况,宁可错杀一百地也要找出那个肮脏的人来,即使如此,他都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
竟然真的是他……
他费尽心思地想要跟他保持距离,便是害怕自己日益强烈的情感会让自己对他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来。可结果,两人还是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虽然过程与自己设想的不同。
“……夫、夫君?”苏汀兰小心翼翼地看他的脸色。
凤杨这才注意到她还在,扬了下手,帘子外立刻有人进来。
“把这个女人送回去。”凤杨说。
刚刚还甜蜜蜜地叫人家兰儿,现在就成了干巴巴的这个女人。想到又要回到小黑屋里去绣花。苏汀兰内心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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