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蒋女士的小红车渐渐走远,旬松才发现他是那么想喻帆。
相思成疾的旬松提前搬进了两人的小家,本来还住在学校的喻帆得知后,便也提前搬了过来。
终于见到了朝思夜想的人,距离两人上次见面也不过才半个月而已。
“阿姨不会生我气吧?”喻帆抱着旬松问。
“怎么?那我走?”旬松没好气回。
喻帆笑着吻他:“毕竟婆媳关系是千古难题,当然要小心一点。”
“滚蛋。”旬松咬他一口,转眼已经被人推到了床上。
“不过,我还是找时间再去负荆请罪吧。”喻帆说着解了衬衫,低声问,“想我没?”
“你呢?”旬松恨他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在他身上蹭,“想吗?”
被撩到呼吸粗重的人自然无暇回答,直接行动证明。
两人的热恋期好像来得要晚一些,高中整天忙着学习考试没有时间,大一忙着适应、忙着异地没有空间,同居后的两人好像才真正开始享受两人的独处时光。
一盏灯、一张书桌、两台笔电,好像又回到了高中的时光,但他们都已经成了更好的自己。
为了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旬松买了操作材料自己练习,包括但不限于看照片、看视频、扎假人。
每当这时喻帆都会在他身边陪着,还会自愿当志愿者,旬松当然舍不得让他当自己三脚猫的牺牲品,只偷偷拿着自己的胳膊练。
没有什么比让他自己不怕打针来得更有效。
又一次失败,旬松拿着棉签在伤口消毒,此时他的手心已经全是汗。
他已经不害怕看到针尖扎进皮肤的场景,这是好事。
晚上休息,喻帆看着他的胳膊不说话,只拿了药箱帮他换创可贴,一个个贴的仔仔细细整整齐齐。
旬松看他不说话自己也难受,只出声安慰:“我总要自己克服,这是最快的办法,而且一点都不疼,真的。”
“其实,”喻帆看着他的胳膊出声,“医生并不需要打针,打针的都是护士。”
旬松面上闪过诧异,这并不像是喻帆会说的话,但是他还是说了,因为心疼。
大多数医生日常工作确实极少亲自扎针,但作为一个医学生,这是他学习的一部分,也将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也是他需要面对的一部分。
“喻帆,”旬松倾身抱住他,“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喻帆没有出声。
旬松继续道:“其实没有那么可怕,我从不敢看,到现在可以拿起来,可以把它扎进皮肤,我已经进步了好多,你不应该夸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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