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拿染发剂的蒋女士推一把不成样子的旬松,然后对着镜子里的喻帆笑着道:“果然帅哥怎么剪都是帅哥,以后剪头发找松松就行,不用跟他客气。”
“谢谢阿姨。”
被推了一把很委屈的旬松回嘴:“妈,明明是我技术好。”
“这发型真不错,赶明天我带我儿子也来剪一个。”一旁坐着满头发卷的阿姨道。
“好嘞,给您预约上阿姨。”旬松马上嘴甜回。
一边喻帆自己摘了围布起身想走,刚拿了海绵的旬松拉住他胳膊问:“等等,你脖子不扎吗?”
喻帆这才想起来还差一个步骤。
旬松手脚麻利拿着海绵在他后颈扫擦,一边擦一边用嘴吹气。
温热的气息呼在颈间,痒得喻帆一个劲儿缩脖子,然后被旬松喝住:“老实点!我还要去买菜,别耽误我时间。”
不敢再动的喻帆乖乖坐好,只能握紧双手忍耐。
“好了。”旬松一声令下,喻帆结束了酷刑。
两人跟蒋女士打了招呼一起出门,一人左拐一人右拐。
“明天见。”旬松道。
“希望吧。”喻帆回。
见个面还希望吧,希望什么?搞不懂的旬松自动过滤到了脑后。
周四的早上,摸底考试如期而至。
即使三中平时的学习氛围很差,但这种特殊时期,紧张的气氛还是很充足的。
“怎么办,我这次再倒数我爸会打断我的腿。”
“怎么办,我爸说考不好就收了我的游戏机。”
“天哪,我昨天熬夜做好的小抄在我另一个外套口袋!”
“艹,昨天在桌上写满了英语单词,但这次竟然换班考试,真便宜了坐我位子的小子”
这次考试采用和以往不同的以名次排序考试,而不再是以往的一个班里随便考考。
如此一来,紧张的气氛更加浓厚,有些临时抱佛脚的恨不得把书都吃进去。
旬松的身影毫不意外地出现在最后一个考场,但并不是最后一个位置。
“稀奇,上次期末竟然有人比我考得还低,不应该啊。”旬松一遍遍对着自己的桌号很是怀疑,但他确实不是最后一位。
他带着满满的好奇等着最后一名出现,但是直到考试铃声响起,也没有人出现。
“艹,这我昨天明明刚看过。”旬松看着语文原文填空抓心挠肺,他昨天可是抱佛脚到十二点多,一个都不记得也太过分了。
作为最后一个考场,考场里什么成分监考老师十分清楚,刚开场就对着一个个抓耳挠腮的学生摇摇头,然后互相默契的去了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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