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说,我们自己放的话,只能放安全的小蜜蜂。”
……
卢霜脑子里一根线乍然亮了下。
她看了下身边的人,踟蹰了好一会儿后才站起身来,跟着那几个孩子的身后走到街边,烟花摊上形形色色的炮仗和礼花千汇万状,品目繁多。
十七年里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的卢霜杵在贩卖烟花的摊位前犯起了难。
烟花摊前的小贩见着站着的姑娘,眸光一动,像是狡猾的狐狸似的。
这种长着张好骗又清纯的脸的没主见冤大头,不是年年都能遇上。
遇见后可不得好好骗她多买点?
他施展出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每种烟花炮仗的效果吹了个天花乱坠。
半晌后,女生的手指虚虚落在一盒小姑娘们最喜欢的烟花棒上,小贩转过话头,嬉笑道:“这个是仙女棒,很安全,最适合你这样的小姑娘了。”
他视线不自觉迈向街边对面坐着的男生,觑着面前姑娘脸上的神色,试探道:“如果是和男朋友一起放的话,会很浪漫的。”
“……”
女生脸上露出个和善的笑,没有反驳小贩话语间的那丝冒犯,拿起一盒后问道:“您好,请问这个多少钱?”
-
察觉到身边的人来了又走,陆池琛垂下的眸冷得如初,他自嘲地笑了声,没什么情绪。
安修明做事雷厉风行,上次分别不久后,安修明掐准陆良惹祸的时机,火上浇油般,让陆惟拿到了基因检测的报告。
陆池琛预料到所有,独独没预料到被断了所有经济来源的黎蕾会丧心病狂到独自一个人去了长崇山。
陆惟和黎蕾身边常年有人盯着,只是时值春节,他们没多分神在黎蕾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阔太太身上。
等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哪里还有黎蕾的身影。
陆池琛接到电话,以最快的速度上到长崇山,却没想到还是没赶上。
黎蕾疯疯癫癫的,纸糊的身形宛若风再大一点都能把她拦腰折断。
铁锹插在土地上,那棵十年前种下的小松树已经被连根拔起,了无生气地倒在一边。
没了生机。
黎蕾到底只是个养在温室里的阔太太,她精心打理的长卷发散在肩头,额头上满满是汗湿,狼狈又疯癫。
陆惟赶来的时候,黎蕾的真丝衣裙角被陆池琛死死揪紧着,人已经被少年拖到了崖边。
十七岁的男生站在山口上,一言不发,眼神里的情绪深深浅浅,尔后徒留死气。
黎蕾头皮炸裂开来,精致的妆容也早被汗湿褪了大半,眼下看见那山坳黝黑,她的鞋边带动脚下的几粒砂石落下,连影都不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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