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难以说服自己坦然迎接。
靳豫伸手在她脸颊抚摸,骨相饱满匀称,肌肤白中透粉,五官典雅,姿容美艳,却又隐隐透出那含蓄矜持的韵致来。
他轻抚着眼前的人儿,颇有兴致地徐徐开口:“还是映映想让我代劳?”
这个澡洗得极为漫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纹理,她都在细细清理。可越洗心越乱,低头看着流水冲刷着的娇美身体,凹凸有致,诱惑媚人,想想不久之后他对此的疯狂占有和掠夺,以及他带给她电流阵阵横穿体内的快意忘情,心跳就突然加速。
紧闭双眼,背靠墙壁,胸口起伏不定,深长喘息。
惶恐,忐忑,紧张,无助,还是隐隐的……期待。
她分不清,她辨不明。
那纷乱复杂的心绪,实在恼人,不知忽然念及什么,她心头猛窒,紧紧抱住自己。
可再长的路终究是有尽头,再深的夜势将拥抱拂晓。
此刻的她犹如被他推进了高悬陡崖的独木桥,逃无可逃,避不能避,她只能凭着一腔孤勇,直往而前,才不至于掉落这万丈深渊。
可是与他缠绵不就正是这万丈深渊吗?
美人出浴的景象真是百看不厌,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原来,真的如此贴切。
靳豫双手将跨出浴室的江意映猛然推到墙上,她浴袍领口微敞,美人颈,锁骨凸,只是略显了单调。
他欺身向前,一手陡然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他低头俯身,薄唇微颔,低声询问:“玉坠呢?”
江意映唇瓣松了抿,抿了松,终是答他:“扔了。”
靳豫表情淡漠未变,但声音却是沉而紧绷,薄怒已现:“扔在哪里了?”
“巴黎。”
那个玉坠外形比之于市面上的玉中珍品是有所逊色,可那却是他在玉匠师傅的指导下,亲手凿开玉石,一点一点雕刻打磨而成。
玉,豫。
玉便如我,伴你此生。
相思入骨,长毋相忘。
靳豫猛地抬起她美艳的脸庞,他眼底怒意冷意尽显无余,问她:“你告诉我你还想丢什么,连我的人我的爱一同丢掉?”
江意映眼神落寞凉薄:“如果可以的话。”
真是倔脾气。
靳豫猛地吻住她让人狠之不忍,爱之不尽的樱唇。
双唇纠缠,辗转厮磨。
他的唇一路吻过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耳根、她的锁骨。
但凡她敢有一丁点的反抗都能引来他更深更狠的掠夺。
终是越吻越深,他一把扯开她腰间的浴袍系带,伸手轻轻一拽,顺滑的真丝便乖乖听命,应声落地,而她正如那花朵亭亭玉立其间。
今夜,这含苞待放的花儿也该绽放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周五有个小考试,今天明天刷题,所以更新的少。
你们乖乖,别怪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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