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把赖在怀里的千霜推开一点,有心转移话题:“你这样算计你两个姐姐,不怕她们知道后记恨你。”
“你觉得我做得不对?”既然被识破了,千霜便懒洋洋坐好,撑着下巴说:“记恨就记恨了,花玄月本来就恨我,再恨一点,最好能气死她。至于花容隐……我也很抱歉,你也看到了,她有武功,还不比花玄月差,偏要装成一个草包避花玄月锋芒,我好心地推一推她,帮她发掘潜力。事实证明,她后来善后也做得不错,是个有脑子能干大事的。”
又在诡辩!
商衍说:“你要是没把控好时机,花容隐晚来一步,银川或许会死。”
这点他最不赞同,她那时是拿银川的命赌。
“所以我不是躲在桌子底下等着随时出手嘛。”
“……”
“你万一来不及……”
“不会的。”千霜说:“在我手里,从没意外。”
这语气如此狂妄自信,商衍一时愣住,没想到猝不及防被千霜摸了一把脑袋,顿时恼怒地要在她脑袋上摸回来。
千霜左躲右闪,见势不对,翻身就不顾形象地要溜走,商衍攥住她脚踝,面无表情把她拖了回来,然后毫不客气地把她头发揉得一团糟,报仇雪恨。
“哎——你耍赖!你没人性!”千霜生无可恋地说。
商衍冷静地瞥她一眼:“我一条鱼,要什么人性。”
“那……那就是你没鱼性!”
“……”
商衍他不想跟傻子说话。
太降智了。
他把她脚踝放开,脱了衣服,赤着胸膛下了水。
千霜赶紧朝池里伸出尔康手,心痛得好像错失了一个亿:“等等,腹肌给我摸一摸啊!”
然后她被鱼尾卷起的水球拍了一脸的水。
千霜:“……”
真凶,这条鱼。
翌日,千霜留商衍在幽王府等她,一大清早就去了皇宫。
她先去了昨晚安置花容隐的流华殿,发现花容隐已经起来了,她面色犹带苍白,正抱着被床单卷成蚕宝宝的银川要往外走。
撞见千霜,花容隐目光闪了闪,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拘谨地叫道:“五妹。”
“嗯。”千霜扫了一眼乖乖趴在花容隐肩头的银川:“要带银川走吗?”
“嗯。”花容隐摸了摸银川的脑袋,笑了笑:“不想他待在这里了。”
“也不必这么急。”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