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等着他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阮语手指一僵,这也是昨晚她拿枪对准自己的原因。
她是真的做好自杀的准备,因为直接死总比落在周辞清手上接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另一头章正辰显然不满意他的处决,正深呼吸一口准备说话,周辞清又开口:“我现在和阮语在门口,在我们到达的时候,你要给我一个答案。”
说完,也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不用指名道姓,阮语也知道那位「他」就是出卖周辞清的那位会计师。
导火索未能成功引爆,最后一道天堑被夷为平地,好似一切都事过境迁。
牢牢握住奖杯的阮语得了便宜还卖乖,指责道:“看,你原本就是想这样冤枉我的吧。”
周辞清对此不作评价,重新与她十指紧扣:“要一起去看看吗?”
在此之前,处理叛徒的画面是每个西苑的人都要参与观看的,其血腥和暴力程度阮语不想再回首。
阴暗的环境,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各种横流……
那是她吐了近两年时间才接受得了的骇人画面。
可今天,周辞清竟然还准许她有另一种选择。
“不要。”她不带半点犹豫,挺起肚子搓了搓,“胃里的东西早就吐空了,再刺激一下只能吐出血了。”
急着要带她过来表忠心,周辞清全然忘了吃饭的事,脚下步伐加快,按亮电梯下行键:“你在我办公室坐一下,事情结束后我带你买点吃的。”
他牵起阮语的手放嘴唇边轻轻一吻,耐心给她讲解:“这边有个露天市场,渔民在洞里萨湖打捞起来的鱼虾蟹都会拿到这儿卖,比你那些远道而来的大闸蟹更适合做避风塘炒蟹。”
“叮——”
电梯到达地下一层,厚实的放弹铁门打开,里面各种浓烈的气味便扑鼻而来。
机油味,金属锈蚀和铁腥味混杂在一起,并不好闻。
但阮语曾多次在下班回家的周辞清身上闻到,只是他身上还多了一层故意掩盖的木质香水味。
别墅在外面看上去并不大,但地下室的面积大得吓人,楼上三层的建筑面积加起来恐怕也没有这里宽敞。
可凝重黑暗的环境让它看起来比任何狭窄的地方都要压抑,刚踏出电梯便有身临黄泉的感觉。
既然是在黄泉,那某些关键人物就必不可少了。
在一闪铁闸门前,章正辰夹着一根烟倚在门框边上,旁边是低头擦眼镜片的邵震,一左一右,是暂时充当门神的黑白无常。
看见二人并肩而来,周辞清的手还圈在阮语的腰上,章正辰眉心的「川」字又深了几度。
“周少。”他摁熄烟头走上前,话是对周辞清说,可眼睛却盯着阮语死死不放,“我们都知道窃听器不是会计放的,你不追究就等于放虎归山,把我们全部人的脑袋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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