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啊?”淡黄色蓬蓬裙的女人懵了,她呆立在原地,保持着尴尬的姿势,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祁默:“听不懂?”
“抱歉!”
女人紧咬着下唇,努力吞回了窘迫和委屈,快步离开。
宁繁嗤笑一声,顺手拿了一块草莓慕斯。
走近。
宁繁将蛋糕放在祁默面前的桌上,而后自然地坐到他旁边:“草莓慕斯,尝尝看!”
看到桌上的草莓慕斯,祁默脸色变了一瞬。
“谁让你坐这儿的?”
上帝果然偏爱好看的人,哪怕是皱着眉头,目露凶狠,祁默的脸,依然好看得过分!
宁繁望着祁默,嘴角扬起一抹笑:“这里是宁家的生日宴,我想坐哪坐哪!”
祁默眯了眯眸子,猛地站了起来。
宁繁伸手拽住了祁默,道:“这么多年没吃过草莓慕斯了,不怀念吗?”
祁默身子微晃,他转头过来,紧盯着宁繁:“你怎么知道?”
宁繁松开祁默,身子向后仰去,举止放松:“聊聊?”
祁默瞥了眼桌上的草莓慕斯,短暂的犹豫后,坐在了宁繁旁边。
宁繁将草莓慕斯端到祁默面前:“确定不尝一口?”
祁默没接,他警惕地看着宁繁,又问了一遍:“你怎么知道?”
宁繁舀了一勺慕斯放进嘴里:“味道不错!确定不尝尝?”
说着,她又舀了一勺送到祁默嘴边,勺子没换,还是她用过的那柄。
祁默皱紧了眉头,向后撤了撤。
隔开了宁繁的暧昧之举。
宁繁撇了撇嘴:“算了,不勉强你!!”
祁默逐渐丧失耐心:“你……”
宁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和你母亲是旧相识,她告诉我的,说你随她,喜欢吃草莓慕斯!”
?
“我看起来很好骗?”
祁默被气笑了。
“她还说你从小就很叛逆,十二岁那年为了维护她,用一把刀,刺伤你父亲,当时……”
祁默脸色骤变。
当年为了避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超过五个!
宁繁坐近了一些,拍了拍祁默的肩,语重心长做足了长辈的姿态:“我和你母亲是忘年交,没见过面,但对对方很熟悉。”
“她临走之前说,如果我这辈子有机会见到你,一定要劝你:人要向前看,而不是只一味的活在过去的仇恨中;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实现自我价值;当然,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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