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开过玩笑,程文海说:“其实小白这人还是不错,冷是冷了点,但说什么就做什么,我和你要是能留下,再加一个他,就完美了。
可惜白一鸣他爸就是教练,自己家里就是滑雪场,国家队是不会进的,这次走,下次就是在赛场上再见。
说到这个我就同情你。你现在滑坡面障碍没竞争性,回头对手就是白一鸣,那可是世界冠军,你说你怎么总是能遇见这种天才选手?”
余乐想想:“白一鸣不是明年才上成年组?”
“年底的生日,这个赛季末期就上成年组了,到时候有得你搞。”
余乐又想想:“还行吧,说真的,我真觉得滑雪我有搞,到时候比比就知道谁更强,再说白一鸣的主项也不是坡面障碍,人拿的两个世界冠军可是u型场地。”
“呵呵,孙毅在u型场。”
余乐想了想,想起来了。
孙毅,华国成年组自由式滑雪u型场地技巧的“王者”,在国际赛场上,也是唯一稳进决赛的选手,正处于体能巅峰期,一不小心就拿个奖牌完全有可能。
同时孙毅也是障碍技巧的主力运动员,在白一鸣没有升上来之前,他基本代表华国在u型场地和障碍技巧的“天花板”。
余乐很明显和孙毅撞项了。
他要想往上冲,但首先要战胜的还不是孙毅,而是排在孙毅后面的“孙二”“孙三”“孙四”,那些滑了可能十年雪的自由式滑雪国家队的老队员。
“别想那么远,你先好好留在队里,继续提升就好了。”程文海像是会读心术,他是真的为余乐想过。
余乐“嗯”了一声,闭上眼,说:“你也不用焦虑,空中技巧就你行,老柴也很喜欢你。”
“呵呵,那倒是,想起老柴当时为了提升我们的兴趣,明明不能滑,还答应往下滑,最后摔那么一下,我就觉得特么的他爱我!”
“……”余乐恶心地翻了半天白眼。
昨晚上聊的好好的,但第二天的情绪还是受到了影响。
这天上午他们甚至没有训练,教练一大早通知他们去办公楼的会议室开会,就是昨天教练开会那屋,柴明坐在主席位,左右两边坐着选训队的教练,队员就顺着往后坐。
柴明的对面不敢坐人,坐不下就坐第二排,每个人手里装模作样地拿着个小本子,会议没开始前,程文海就趴在桌子上画火柴人,日积月累的成果,小人已经可以在他的本子里打架。
“好了,开会。”柴明坐下,开门见山,“通过过去一个月的训练,我们教练员对你们的能力各方面都有了一个较为准确的评估。
我就不说废话,先说你们的整体表现,我还是很认可的,积极性,自主思考能力都很强,你们对自由式滑雪的热情我们也能够感受。
但队里名额有限,不是你们来到这里,我们就要,滑雪运动员的培养成本超出你们的想象,在这里就没有混吃等死的。”
说完,柴明抬头环顾一圈:“别嫌我说话直,我从事自由式滑雪教练工作十七年,一共招过四批尝试转项的老队员,能不能吃这口饭绝对比你们从任何人嘴里听来的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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