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清润的声音在余乐耳后响起:“滑雪运,运动员的损,损伤大体相,相似。”
“肩膀疼是因为用雪杖吗?”
“一,一部分,高度集中下,下会,造成肌肉紧张。”
“那斐老师帮我多按按,最近还真是觉得肩膀不太对劲,就麻烦您了。”
“嗯。”
程文海不笑了,歪头看着余乐,说:“有时候真佩服你的逆来顺受。”
余乐回头,“给你一秒钟重新组织语言。”
斐清河笑:“从容,应对。”
余乐:“啧。”
程文海:“啧啧。”
余乐:“啧啧啧。”
程文海:“啧啧啧啧。”
余乐说:“好可惜你刚刚先上来,有小姐姐找我们要电话。”
程文海不和余乐咂舌了,猛地仰头:“啊?好不好看?你把电话给了没有?”
余乐说:“美得很,超级美。”
“乐儿,你是我好兄弟,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啧啧啧啧啧。”余乐闷笑。
斐清河按的实在太准了,余乐痛的说不出话来。
这些痛点是以前跳水没有过的,他从京城带过来,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在身体里积累,确实到了应该好好处理的时候。
斐清河将他的痛点确认,揉按之后,同样贴上磁贴就走了,通过机器瞬间释放的电流刺激着余乐的穴位,一次次地调整他的身体状态。
接下来白一鸣上来,比起余乐他们,白一鸣滑雪的时间更长,运动伤本该更多,但他家里为他请的理疗师二十四小时待命,每天换着花样的帮他调整身体状态,因而在斐清河钳子似的手掌下,并没有感觉到更多的痛苦。
斐清河将他从头按到脚,赞叹一声:“状态,很好。”
“……”白一鸣把脸埋在按摩床上,一言不发。
斐清河取了程文海的贴片,又去叫石河,程文海得了自由,旧事重提:“你不够兄弟啊,有这么好的事儿记不住我,你是不是过分了。我知道你天生事业心,那把我电话交出去不行吗?这个麻烦兄弟帮你分担了还不好?”
余乐转头去看白一鸣,白一鸣也在看他,余乐眨了下眼睛,笑。
白一鸣:“……”把脸重新埋进了按摩床里。
理疗的过程并不好受,完全就是一种忍耐痛苦的过程,但是当所有的贴片卸下,余乐再度站起来的时候,便是一身轻松。
“像是剥了层壳似的。”程文海是这么形容。
等着石河也结束,已经九点过,五人离开温泉酒店往回走,闻到了空气里飘散的烧烤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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