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
咦?自己拉了白一鸣一路吗?
急忙松开。
gay里gay气的。
大概是感觉,沉默了一路的白一鸣难得开口:“这里是游客游乐区,冬天人多。再往前走,就到滑雪场。”
顿了顿,他说:“这个滑雪场,难度小,游客多,不好。”
后来程文海撞着余乐的胳膊,握拳低吼:“奥利给!”
余乐:“……”
到了滑雪场,坡下面已经没有雪了,但坡上可以看见未化的积雪,滑雪中心也大门紧闭,只有旅行团的叔叔阿姨在这里和“大雪山”的石碑合影。
看起来有点萧条。
白一鸣解释:“冬天人多。”
余乐说:“是了,很期待冬天。”
他们看了一圈要走,突然有人叫他们,“帅哥,能帮忙照相吗?”
程文海转过去:“好的阿姨,不用客气。”
余乐笑的踹他:“帅哥快过去。”
程文海抬手往头发上一抹,一副油腻姿态的去帮叔叔阿姨拍照。
余乐在旁等着的时候,从围栏观察里面的滑雪场。
目测坡度还是很高,有缆车延伸到视野不可及的地方,远比滑雪馆里面的雪道长,而且坡面不平整,左右弯曲,想象入了冬自己来这里训练,便是心生向往。
难怪张倩教练会将室外滑雪作为激励他们的最后一句,那是最强而有力的话。
只是站在这里就可以想象那时的畅快。
雪快下吧。
程文海回来,拍的兴起,也把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递给一位头发花白的叔叔,“您帮我们拍两张,谢谢。”
程文海跑回来,一手勾着余乐,一手搭在石河肩膀上,比了一个剪刀手。
余乐看了白一鸣一眼,笑着抬手勾住了他的肩膀,拉到身边,也比了一个剪刀手。
白一鸣和石河都抿着嘴,看向镜头,露出腼腆的笑容。
“咔嚓”一声。
永恒留影。
从山上下去,错过了通勤车,柴明在停车场等他们。
“怎么样?”柴明将车开出去,问。
程文海说:“没什么雪,看了个寂寞。”
“那这么晚?”
“上都上去了,也得都看全啊。”没提忘记带厚衣服的事。
“每个峰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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