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和刘旺做的。”丁桥竟然笑了一下:“野狗都快吃完了!就快吃完了!”
吃完了,就彻底的消失了。
付拾一咂舌:心思还挺缜密。
不过,她还是好心提醒一句:“真想让人彻底认不出,就该剥干净衣裳。别留下任何痕迹。”
付拾一这样一说,所有人都无语了。
这……算不算教唆?
丁桥也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去,盯着地面不知想什么。
“头呢?”付拾一问他。
他说:“不知道扔在了那个棺材里了。我随便找了个新坟刨开了,扔进去了。”
付拾一夸一句:“藏得挺好。”
“你和春丫好了有多久?”
丁桥莫名其妙看她一眼:“快三个月了吧。”
“你也下得去手,就不怕她死不瞑目来找你?”付拾一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吭声了。
李长博又问了几处细节,比如春丫是怎么被他推下另一个悬崖的,他也一一答了。
但是刘旺那个,他答不上来。
只说不知道那些道士会练功经过悬崖底下。
而那笔迹,也是春丫一早就偷偷拿出去,叫人临摹的。
到了这个时候,事情也就算是真相大白。
陈太史令一把年纪,哭得涕泪纵横。
王妈妈也几乎昏厥,她哭天抢地的骂:“杀千刀的,真是杀千刀的!小娘子对她一直都不错,她竟然这么对小娘子!小娘子啊!我的小娘子……你怎么这么命苦……不过就是随口一句话,小娘子也是随口一应,后头小娘子就偷偷跟我说,还得再问问她的意思……小娘子这么心善……”
陈莲伤心欲绝,哭得不能自已。
陈林红着眼眶,问李长博:“我想去接珠儿。”
李长博默默点了点头。
因为徐坤将案子接了过去,所以丁桥自然是应该被徐坤带走。
付拾一在徐坤将人带走之前,问了丁桥一句:“你怎么知道棉被打湿了之后,会比石头还沉?”
丁桥不看付拾一,随口回答了句:“从前大娘子的棉披风掉进水里过,我去捞,差点拽不上来。”
李长博也问了个问题:“小娘子的笔记,是谁模仿的?”
丁桥只说不知道。
“那信又是谁去给的?”李长博笑问。
丁桥说是他随便塞了两个铜钱,叫一个童子去的。
徐坤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阴阳怪气:“要不然,李县令还是将人带回去?”
李长博摇摇头。
徐坤轻哼一声,走了。
付拾一和李长博等人慢慢回长安县县衙。
路上,付拾一轻声说了句:“真是一句话杀人。”
“嗯。”李长博应一声,轻叹一口气。
随后,却莫名其妙问了一句:“你说,陈大娘子对丁桥,为何那么看重?”
付拾一反问他:“你说,丁桥真的是幕后真凶吗?”,!
是她和刘旺做的。”丁桥竟然笑了一下:“野狗都快吃完了!就快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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