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听过纸新娘的故事,讲的是,新娘爱上了一个男人,可是新娘父母不同新娘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之后新娘在父母的逼迫下,和当地一位中年土豪结婚,结果在结婚当天,新郎掀开新娘红头纱的那一刻,新娘却变成了双眼带血的纸人,与此同时,高堂烛火也灭了,外面起大风,吹进来许多张纸符,碰到的人,都一瞬间变成了纸人……”
温嘉吟的声音娓娓动听,陆臻澜将脸往她怀里蹭了蹭,温嘉吟以为她怕,低下视线看她,“是不是害怕了?”
此刻外面正在刮大风,吹得那阳台的玻璃门发出细微的动静,温嘉吟往阳台方向看眼,将怀里的陆臻澜抱得更紧一些,“好吓人,你别怕哦,都是假的……”
如果不是陆臻澜没什么力气笑,不然她都要笑出声,她想到一个自创的歇后语:温嘉吟讲鬼故事——自己吓自己。
喝了太多水,想上厕所,陆臻澜从温嘉吟身上起来,温嘉吟也跟着起来,连忙扶住她,生怕她站不稳摔了。
这一路陆臻澜便由着温嘉吟扶着到厕所门口,脚步停在厕所门口,温嘉吟眼神担忧,“能行吗?”
陆臻澜好笑,点了点她的鼻尖,“我只是腿疼,不是腿残疾了,还是可以自己走路的。”
“哦。”温嘉吟松开她的胳膊,不忘叮嘱,“那你小心一点。别摔坑里了。”
陆臻澜:“…………”
上完洗手间回来,陆臻澜腿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一点点难受小到可以忽略。
重新到沙发坐下,她去喝水,温嘉吟看着她喝水,“还疼吗?”
陆臻澜视线越过杯沿看她,摇摇头,紧接着把杯子放下。
她仍坐在沙发休息,怀里抱着抱枕,温嘉吟突然问:“我能看一下你疼的那条腿吗?”
陆臻澜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看,但还是把腿搭上来,穿的是宽松的睡裤,温嘉吟轻轻松松便将她裤管撩到了膝盖以上,陆臻澜腿很白很直,她抬起眼问陆臻澜,“你腿疼的时候是哪儿疼?”
“整条腿都疼。”可能一开始只是某处疼吧,疼着疼着她感觉连带着脚指头都一起疼了。
温嘉吟重新低垂下视线,对方的腿一点都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光滑得一点瑕疵都没有。
因着她头垂着,那发尾便落在了陆臻澜的大腿肌肤上,陆臻澜看着她仔细的观察自己的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什么特殊癖好。
“你是伤到哪里?为什么都没有痕迹?”
陆臻澜把腿缩回来,这人可真是傻乎乎的,若是蹭伤什么的,可比这要轻太多了,仅此留个疤痕而已,不至于让她每年都要忍受几次这样的痛苦。
“伤的是里面,压到神经了,外面当然看不出。”
“哦。”温嘉吟见她杯子没水,又去给倒水,穿着草莓熊的睡衣,在沙发和饮水机之间来回跑,勤勤恳恳照顾她的样子像只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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