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揉揉眼睛,向门口张望了张望,喝口药问:“阿染哥哥呢?”
她明明记得,傅染说去给她拿药的,怎的眼下换成了禾雀?
“赵公子好像有事出去了。”禾雀接过空碗,递给鸢尾。
鸢尾也侧起脑袋认真道:“是的呢,连刺桐表弟也一同出去了。”
而后皱眉思索道:“瞧着匆匆忙忙的,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嗨,能有什么急事。”见姜桃闻言担忧起来,禾雀连忙跟鸢尾使个眼色。
鸢尾赶紧道:“是啊,能有什么急事,八成是出去找刺桐的姐姐了。”
说完,自己也笃定地点了点头。
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在这仙泽也就这么一件要紧事。
况且,刺桐看起来是个顶老实的,又怎会惹上什么急事。
这么想着,鸢尾便放下心来,冲姜桃安心一笑。
“小姐,你就安心养病吧。”鸢尾上前搀起姜桃,乐天道:“大夫说,喝完这最后一副药,马上就会好起来啦。”
姜桃刚要放下心地点点头,忽听得门外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
“不好了不好了!”山矾一溜小跑敲起房门。
“山矾,你又毛躁什么?”
禾雀被急促敲门声搅的皱起眉,起身斥道:“小姐刚刚才服了药……哎哟!”
房门一开,山矾便急猴子蹿稀一般地栽了进来,撞得禾雀一个趔趄。
“禾雀姐,不好了!”山矾也顾不得禾雀的训骂,擦擦额上的汗急得跺脚。
金虎呼哧呼哧也跟了过来,指着栅栏门口,摇着头,半天憋出两个字儿道:“不好。”
“怎么了?”禾雀心中一提,连忙提起裙摆出去瞧瞧。
山矾虽是经常大惊小怪毛毛躁躁,可是金虎却一向稳重可靠。
而今连金虎都说不好,想必是真的出事了。
“此处可是姜家小姐姜桃之居所?”
栅栏门口处伫立着一位着红色官服的男子。冠帽堂堂,身姿挺拔,面容清肃。
栅栏门已开,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依然很有风度礼节的立在门外。
“……正是。”禾雀快步穿过园子,打量了下来人。
此人样貌端庄,气质秉正。唇角轻抿,鼻梁挺立,整个人如松一般挺拔,在窄腰宽袖的官服映衬下,确有修竹公子之姿。
头发黑长润泽,发髻高高竖起,显出一丝不苟的锐气。眼神神采俊逸,肃然庄重,仿佛要看透每一个人的心。
“不知公子是何人?”禾雀问道。
“在下可否进去说话?”男子依旧有礼,语气不浓不淡,礼貌中又维持着适当的疏离。
姜桃已从房内来到园中,鸢尾连忙给她披上外袍。
“禾雀,让公子进来吧。”姜桃在鸢尾的搀扶下坐上美人榻。
山矾捏着手中信件,和金虎一起,再度打量着来人,狐疑又忐忑的护在姜桃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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