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何错,竟让傅老夫人如此折辱。
她忍着一口气跪下,不为别的,只是想让傅老夫人莫要将今日之事与父亲结合上。
“祖母有何教诲。”
语气中是谁都能听出的委屈,可偏偏傅老夫人不如此觉得。
她瞧见闻姒跪下,气才稍微顺些。
“今日在饭厅,你为何阻止昭儿要了通房。”傅老夫人幽幽问。
闻姒一叹,竟是为了这事。
此时跪在堂下,众位婢女都站着冷眼旁观。
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无不是怜悯与不屑。
闻姒都感觉的真真的,可喉咙中的血气传上,连酸涩都卡在喉咙处不上不下。
她已然无法开口,何必要如此作贱她,在她面前提这番话。
跪在冰凉石板上,膝盖处阵阵寒气由着腿部传上来,身子冰冷万分,便连放在膝上的手,都无法因愤怒而握紧。
傅老夫人见闻姒不说话,此番也不恼。
靠在榻上细细琢磨,“你确实生的不错,然半年无所出已是罪过,更莫要提你们顺国公府已经没落,便连你,都是我们傅家一时怜悯才接下的烫手山芋。我允你嫁给昭儿已然做了让步,可在子嗣一事上,既你身子不好,那便也不勉强,届时若几位通房有了孩子,抬为妾室孩子也记在你的名下,由你抚养,你若还有任何异议,便在我面前说完,如此一来,也莫说我们傅家欺辱于你。”
一番话听得闻姒脸上血色渐渐消失。
原来这道被圣上赐婚的圣旨在他们的眼中看来如此不堪。
可她不是曾说过退婚,她还有何法。
种种事情压在她身上便成了错处,她身子不好也每日都在调理,喝下苦闷难喝的补药,这些可又有谁知晓。
缓缓直起身,瘦弱的她显得不卑不亢,“我知晓我于子嗣上并为对傅家有何益处,可婚约之事是圣上亲下圣旨,是公公为还我父亲恩情求来的,并未我所愿。”
她爱慕傅昭,从未想过要用这般方式嫁与他。
本是想等她才学出众引来傅昭青眼,可为何,一个二个,便都认为是她错处。
傅老夫人冷笑,拍桌按着桌角站起。
“真是伶牙俐齿,我今日倒是要瞧瞧,是你膝盖硬还是嘴硬。”
她说完对身边人吩咐道:“将门窗全部打开,炭火全部灭掉,让她在这处跪着,何时认错,何时让她起来。”
“是。”婆子婢女领命,雕花窗门都被一一打开。
傅老夫人下堂去了卧房,婆子婢女也都各忙各的去了。
闻姒一人跪在地上,腰板笔直。
她何错未有,为何要认罪。
穿堂风吹了进来,身上的大氅也无法御寒。
膝下早已没了知觉,在意识模糊时她想起了傅昭。
方才若是他在,兴许还有一线转机。
可他不在,他心尖尖上的人也不会是她。
不过这样也好,若是以后可以和离,想来也会顺利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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