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瞑点了点头,将自己和孙灿从教学楼走出来到目击那人坠楼的过程事无具细的讲了出来,当然他掩盖自己身上带着的小瓷瓶那一段。
闵轲樊抓着白瞑话里的细节琢磨一番才开口问:“你觉得那个无缘无故掉下来的花盆是怎么回事?”
白瞑:“这个花盆可以有两种解释,一是死者掉下楼前不小心撞到,是意外,一是有人故意把这花盆丢下来,是人为事故。”
如果是第一种,在时间上其实不太能解释得通,因为死者是在花盆掉落之后过了一会儿才坠楼,如果是第二种,那就更值得深思了,当时站在那个位置的只有白瞑和孙灿,把花盆砸下来的人是想要他们的命,还是说想要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命。
只可惜学校里的监控没能照到天台上去,不然现在警方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对了。”白瞑突然开口,却又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些犹豫“我能问一下……死者是谁吗?我是不是认识他?”
“你不知道?”闵轲樊诧异了一瞬,很快就又反应了过来,那人坠楼后尸体已经摔得七零八碎,要不是监控拍到他落地前的画面,还有法医的尸检报告,警方估计也没办法得知他的身份。
要是白瞑知道死者身份,那才是真的奇怪。
闵轲樊观察着面前这人的表情:“程平遇,认识吗?”
果然是他。
白瞑心里暗想,面上却不显,甚至还带上一丝诧异的神色。
他早已经料到出事的人是程平遇,问闵轲樊不过是想最后确认一遍。
闵轲樊看他的神色不像作假,便收起了试探的心思,仔细询问:“你还真的认识他?”
“不算认识,不过都是一个系里的同学,也算是互相知道名字的关系。”白瞑顿了顿,又说“不过昨天他出事之前有找过我。”
这个闵轲樊知道,程平遇其实一直都有人盯着,昨天盯着程平遇的警察在他们见面的第一时间就将情况上报给他,程平遇当时情绪还挺激动,和白瞑分开后就自己回了学校。
紧接着警察就在学校里跟丢了程平遇,等他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为了这件事,跟着程平遇的那几个警察还挨了处分。
闵轲樊本来还想用这件事来诈白瞑来着,毕竟他们在见完面之后程平遇立刻就出事,让人不多想都不行,要不是监控全程录下白瞑进校之后的所有行程,现在估计这人已经到审讯室去聊天,而不是在医院休息室这么舒适的环境。
白瞑会主动提起这事也是闵轲樊没想到的。
不过既然他都已经说了出来,闵组长也只能接下去:“你们昨天见过?都说了什么?你们见面时他的状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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