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饶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贺屿天的手。
那只被他幻想过不知多少次的漂亮修长的手指,正贴合着他的脸颊,无意识一般,亲密地摩挲着。
白饶一瞬间呼吸都屏住了,心跳越来越快。
谁说近日的努力没有成效,贺二少都学会衬着他睡觉偷偷摸脸了!
白饶瞬间有种类似于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
贺屿天刚想收回手,便触到了一点湿热。
他的手背竟然被舔了一下!
贺屿天猛吸一口气,“刷”地一下收回手,没注意到床上横卧的熟睡的人,刚刚还微微上翘的嘴角又慢慢弯了下去。
他被舔过的那一块灼热而烫人,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贺屿天蹭地站起来后退一步,好像白饶是什么剧毒之物一般。
他连拍拍白总的手臂的胆子也没有,根本不敢跟这个人发生一点肢体接触,好像一个机器人在莫得感情地播报一样:“白总,你的秘书在找你。”
白饶皱皱眉头,似乎是快醒了。
贺屿天再接再厉:“白总,快醒醒。”
白饶蹭蹭脑袋,睫毛抬了抬,在贺屿天的殷切期盼下,慢慢睁开眼。
贺屿天重复道:“白总,你的秘书在找你,说是事情很重要。”
白饶的关注点却不在他的话上,他的视线落在男人微红的耳尖,又看了看他不自在地蜷缩起来的手指,刚才因为贺屿天逃避动作down到谷底的心情一飞冲天。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古人诚不我欺。
只要功夫下得好,木头也会有开花的一天。
贺屿天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我、我去帮你把她叫进来。”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贺屿天觉得自己就像易燃品,只要一个不起眼的火星,他就能噼里啪啦地把自己燃烧。
而白饶,贺屿天深深呼吸,这人哪是冰山,这分明是一座火山啊。
必须要要保持距离。
刻不容缓。
贺屿天转身就往外走。
他自己没发觉,但是白饶敏感地察觉到,男人沉稳动作里的落荒而逃。
“贺二少,”白饶心情大好,勾着嘴角叫住他,“帮我倒杯水好不好,我有点口干。”
“口干没关系,哥哥不介意帮你湿润啊。”
贺屿天头脑里立刻浮现这句话,当他看见白总纯净的眼睛里浮现出明显的错愕时,才后知后觉自己竟将这污言秽语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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