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大姨妈走了十几天了,刑珏一次没碰过她。
司瑶有些无能为力的自暴自弃:“来吧。”
刑珏低头睨了她半响,鼻尖微耸,吐话:“你的心肝肺早晚会烂掉。”
“你在说我心黑?”司瑶瞧他没那点办事的意思,将东西重新放回口袋,难得心平气和的想和刑珏好好聊聊,“借根烟。”
“滚。”
这是自己想聊,刑珏不想聊。
司瑶挣开他的手臂要走,挣开不过一瞬,腰被从后面圈住。
司瑶逆来顺受的被按着趴在门口的树边,腾出一只手从兜里朝外重新掏。
掏出一个有些许温热的t,笑笑,带了些皮:“刚才就是这个,一挑还是这个,我俩今晚有缘分,它注定要为我所用。”
耳边传来属于刑珏的温热气息,伴随着低沉的嗓音:“自暴自弃了?”
司瑶不想承认,承认就像是承认自己输了。
干不过刑珏,干不过刑阿霓,连个狼心狗肺没用的温穗都狠不下心试试,却没法不承认。
额头抵着粗粝的树干:“我真的很没用。”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亲眼看着那个杀了我孩子的刑阿霓进这个院子,她以后的孩子喊刑珏这个本该是我孩子的父亲一声‘爸爸’。
司瑶被翻了过来却依旧低着头,将避孕的怼到刑珏脸前:“来吧。”
刑珏默默的看了她一会,松手朝后:“想知道我对那小东西什么感觉吗?”
司瑶:“什么感觉?”
回答的拖腔拿调,尤其敷衍,高举的手垂下,在手里来回把玩,一下下的,带了点心如死灰的无精打采。
刑珏没吱声,扭头走了。
司瑶看了会他的背影,将口袋里每日备着的三个t丢掉。
感觉以后不用备了。
不止自己这个名字是个糟糠,如今连身子也是。
隔天家宴,司瑶早早的起来,面色如常的筹备家宴。
反常的下了雨,司瑶却依旧面面俱到。
将一直备着的内院雨棚搭起来,在外面鹅卵石路上摆了隔水的地毯,一路摆到了门外。
佣人小声夸奖。
说司瑶不愧是家养的奴才,规矩在整个青城没有哪家佣人比得上,接着议论不知道刑阿霓和刑珏婚后,司瑶会不会被放出去。
司瑶一声不吭,全当听不见。
熬到十一点五十。
撑着伞到外面恭恭敬敬的迎接老爷子。
老一套做派,老爷子身边的老助理接过司瑶手中带有图腾的伞,打着搀扶人朝里面走。
司瑶退后一步,弯腰等着一群嘻嘻哈哈的人过去。
男宾后是女宾。
入眼一双红色高跟鞋,语调带了不屑:“淋着雨也没人可怜你。”
女宾稀稀疏疏的走完,回头在看俩人,但后面的确没人了。
司瑶直起腰,面色如常:“我是佣人,这是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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