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带着她的那只手移开,又逼着她把视线也往他胯间看去,仅剩她的手放在火热的阳具上。
傅宁榕左右为难。
和俊美无俦的太子很不一样。
他底下的那根器物狰狞肿胀、火热硬挺、上面青筋密布,还在手心一跳一跳的,十分骇人。
傅宁榕只是简单瞥了一眼就垂下眼睫,没敢再多看。
她刚要开始上下撸动,耳边就传来太子殿下迫不及待的声响:不是为傅家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吗?怎么这会儿就让你简单做个事还磨磨唧唧?
他的火热尽贴着她的纤纤玉指。
想起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器物被她的掌握着,他就忍不住的颤抖。
丑。傅宁榕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声音小得微不可察。
可偏偏这么细微的声音被谢渝捕捉到。
他冷哼一声,对于傅宁榕的话噬之以鼻:男人的这种东西你见过几回?丑?好用就行,要不要你上来亲自试试?
他这样说,傅宁榕就更不敢吭声了。
你动一动。谢渝硬得难受,听完傅宁榕的话更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放在火炉上烤一样。
多说多错。
她说一句便能被太子殿下挑出一句的毛病,她索性按照吩咐用手掌靠着阳具上下撸动了两下,不再多说。
捉紧点,快些。
谢渝平时忙于公务,并不沉迷于这种事情。
有需求了顶多是自己沐浴降火或者自渎弄出来,可自从知道傅宁榕的女儿身后,他便开始不甘于此。
年纪也到了。
他是不是该试着有个女人了?
女人的手很软。
轻轻地随着棒身的方向上下撸动,顶端浸出的黏液将她的手沾湿,来回抚弄着,棒身也变得润滑。
但她手法青涩,不知道如何使弄巧劲,谢渝让她捉紧点她便手重了一下,捏得他低吟一声。
轻点,你想弄死我?
说要她重的人是他,要她轻的人也是他。
这位太子殿下的性情真是难以捉摸。
算了,我自己来。谢渝往她微微沁出血珠的伤口看去,怕她太过用力牵连到伤口,这才放软了态度。
傅宁榕立即收回了手,手上的黏腻感令她有些难耐。
她因伤躺在床上。
而尊贵的太子正在她身边自渎。
这场面实在太过有些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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