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宴溪双唇微张着,喉咙轻轻滚了一下,用舌尖润了润红略微有些干涩的唇角,眼睛始终离不开禾谨舟那两瓣轻薄的红唇,那时常骂她胡闹的红唇。
这时,门口传来棒打鸳鸯的咚咚声,听到有人敲门,岳宴溪眉目不悦,却依旧淡定地那么看着禾谨舟。
“松开。”禾谨舟声音比方才弱了一些。
岳宴溪又不由地用舌尖轻轻润了润唇,才用有些干涩的气声耍赖似的回应:“不松。”
禾谨舟下一句惯性的“这里是办公室”就要出口了,到喉边,却没说出来。
她已经有所相见,岳宴溪一定会说:办公室又怎么样?
禾谨舟低眉看着岳宴溪,索性不说话了。
就算有人敲门,没有准许也不会进来,不过是跟岳宴溪比耐心,谁能怕得了谁。
两个人,没一个人理会那个可怜的敲门声。
岳宴溪将胳膊又收拢一点,把人压得更近,丝毫不管两人的西装外套压出了多少道皱褶。
“既然你承认当我是恋人了,总要跟以前有点不一样的,是不是?”这样近的距离,岳宴溪说话大半都是用的气声,低低的从喉咙里发出来,像女巫的低语。
禾谨舟从未跟人这么靠近过,两只手还挡在自己和宴溪之间,想使力将人推开,却怕岳宴溪又误会。有了几次经验,她便看出来了,岳宴溪城府里的那颗心是脆的,一点都不争气,使劲碰不得。
敲门声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心脏的咚咚声。
岳宴溪一寸一寸靠近,带着独特香气的热意也越来越近。
禾谨舟第一次这样手足无措,不习惯,却又不是想挣脱的抗拒,只是不喜欢心跳得这样乱,想逃又不想逃,十分矛盾。
矛盾挣扎中,往日里没有温度的眼睫越来越低,似乎是想盖住双眸里的沦陷意乱。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但始终没有碰在一起,只隔着空气打在唇上,皮肤上,痒痒的。
许久,岳宴溪的呼吸从禾谨舟下巴上略过去,她抓住禾谨舟的手,在禾谨舟那破天荒有了热气的手心里印了个唇印。
“送给你的。”岳宴溪轻笑着说。
禾谨舟快要完全合上的眼睫恍然睁开,恢复了些许清明,耳廓爬上一抹可疑的红色。
“什么?”
岳宴溪:“定情信物。”
掌心里一个唇印。
这是什么稀罕的信物?
禾谨舟一张脸瞬间变黑,咬着牙,却又没理由向岳宴溪发火,憋得脏腑都冒了烟。
岳宴溪还用自己的一缕头发在禾谨舟掌心挠了挠,“岳宴溪印,喜欢么?”
禾谨舟一把推开岳宴溪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李秘书,进来一下,帮岳总把东西送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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