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容想了想,道:“不如由夫人出面,买些米面棉衣去城外布施罢,这也是咱们的一点心意。”
沈清和想了想,觉得也不错,一来能救人,二来也能为自己母亲搏个好名声,三来也是整个齐国公府的贤名儿。
晚间沈清和来找沈又容,沈清妍也在这里下棋。
“白日里说的那件事,已经妥了。”沈清和捧着一盏热腾腾的牛乳茶,道:“夫人在老太太跟前一说,老太太直说是积福的事情,当即拿出二百两银子。夫人和二叔母一人拿了一百五十两,底下那些有体面的管事媳妇,也各人出了几十两。我来问问你,咱们拿多少合适?”
沈又容自然是多少都可以,但是沈清妍手下未必有余钱,沈清和拿得多了杨氏也不愿意。
沈清妍先开了口,道:“早前搬院子的时候,父亲给了一百两,还没动呢。我就出一百两罢。”
“那就一百两罢。”沈又容当即让杜鹃开了匣子,取出四锭雪花银子拿给沈清和。
沈清和接过,沈清妍道:“我过会儿让丫鬟送去。”
几人说定,各自散了。
内宅拢共凑了一两千银子,报到齐国公府那里,沈英索性凑足五千两,叫人拿去安置城外灾民。
沈朔看着那管事,道:“这是城外灾民的救命钱,或是叫我知道有人中饱私囊或是欺上瞒下,直接砍了手脚扔出去,命也不用留了。”
管事头冒冷汗,连连称是。
没过几日,学堂里,纪琢忽然宣布要暂停学业。他领了圣命,要往边塞赈灾。
沈又容抬眼看向他,又看了看屏风那边的纪成曜,不知道在想什么。
朝堂之事总是微妙,一点细微的动作里藏着很大的寓意。
休息的时候,沈又容听见沈清妍和纪成曜说话。纪成曜似乎很不高兴,纪琢这个差事本是他想要的,他想要借此正式进入朝堂。而最终却是定下了纪琢去。
据纪成曜所说,纪琢只是代表天家诚意,并不是真正做事的人,陛下另派了心腹作为纪琢的副手。
沈清妍便安慰道:“想来都是一样罢,你去了也只是代表天家诚意。陛下不许你去,是在体谅你,边塞苦寒,又不真正做事,你是尊贵皇子,何必受这个罪。”
沈清妍絮絮与纪成曜说着话,沈又容只顾低眉抄书。
放学后,纪琢将沈又容叫住了。
沈又容客气问道:“夫子有何吩咐?”
纪琢身着月白锦袍,整个人雍容清贵,那等尊贵气度,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你先前央我给你题的字,一直也没空闲。过两日我就要走了,索性现在给你写了罢。”纪琢抬步,腰间环佩叮咚,“随我过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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