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尘埃落定,马休才幡然醒悟过来:“啊啊啊!你用美人计套路我!”
“是又如何?”缪之清在马休肩头轻蹭两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同样是马这个品种,这四马也太菜了吧,我相信如果是我一定能追上!”马休原本打算耍无赖,但在缪之清的瞪视下只得蔫蔫作罢。
“缪缪,说真的,为什么忽然想要孩子了?”马休问出了心底最深的疑惑。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
“嗯?睡着了?还是在装睡啊?”马休揽上缪之清的肩膀,低头看她。
缪之清的眼睫还在眨动,显然没有装睡的意思,她只是斟酌着是否实话实说,总觉得有些羞耻呢……
“不想说就”
“不是的,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经过体检这场小乌龙,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先走,或早或晚。孩子对未亡人来说始终是一种牵挂和寄托。”
“缪缪,我不会狠心丢下你一个人!”
“那就当我不够自信吧……如果是我先离开了呢?现在你有多爱我,到时你就会有多心伤。”
其实她真的很卑劣呢……缪之清努力眨去沾湿眼睫的水雾。
她并没有那么期待一个小生命的降临,孩子对她而言是柔软的、陌生的、别人家的。她不讨厌孩子,但也谈不上喜欢。或许她来到这世上本就无牵无挂,从头到脚都透着十足的理性和冷情,袁歌曾给她镀上了一层温度,但真正打破了一切既定程序的是马休
她有很强的立体空间思维能力,但她却想象不出一个属于她和马休的孩子。直到亲自定下了这个计划,缪之清都没有多少真实感。
缪之清伸手绕过马休前颈,来到她软嘟嘟的脸颊,轻轻扯了扯,手感还是一如往常的好。
缪之清习惯多思多虑,要孩子的情况一分为二:
假如她走在马休前面,马休难免会萌生随她而去的念头,但如果有一个承载她们血脉的孩子存在,不论需要多久,马休都会重新振作起来。
假如马休不幸走在她前面,有一个孩子陪伴在她身侧,马休就能没有后顾之忧地离开,坦然享受彼此携手的最后一程。
这两者都是最消极的考量,但意外的降临本就是霸道蛮横的。
将双方摆到生死边缘,缪之清才敢正视她对马休隐藏最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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