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晌午飞鸽传书而来。
得此信息,使者安心大半。
遂而快马信传给于山下观望的高句丽翁主高云霄。
综合谢琼瑛之出身,资历,和如今身份,高云霄这日午时到了上党郡。谢琼瑛隆重接风,设宴营中。
后由星官占卦择时,盟约定在了明日。
她回来的早,后头宴会事宜并不清楚。谢琼瑛便将这般一一道来。
讲他多年的谋划,多年的隐忍,以及未来更多年的憧憬……
他说,“阿姊,你和这山河,都是无边绝色,都是我的。”
最后的话语落下,酒劲上来,他便将人放平了身子,极尽索取,庆祝他即将到来的成功。
混着软筋散的汤水重新送来。
他给她将衣衫穿好,亲了亲她脖颈周围各种青紫红痕。
她沉默着,咬了他一口,亦是在脖颈边,极暧昧处;又贴着皮下血管,极危险地。
他端药的手晃了下,溅出两滴汁水在手背,正欲推开她。却不料她颤了颤,自个松开了口。
只一瞬,他露在外头的半张面庞和眼眸全部浮上欢愉色,抵着她额头道,“阿姊,我便知你狠不下心。”
“所以,你也能不这般狠心吗?”谢琼琚看着那碗药,别过头去,“我这幅模样,是能跑还是能跳?亦或者我还能腆着脸扯着嗓子把你我这等子事宣之于口?”
“……医官都说了,我受不住这样的药,你瞧吐的胃里都发苦,我……”
“罢了,不喝。”大抵是被即在眼前的喜事迷了眼,又是食足髓品足了味,弥补了他多年失而复得的幻梦。
谢琼瑛放下了软筋散。
他有些爱怜地抚着胞姐后脑,然后又抱她去沐浴,甚至还不忘给她上药涂抹。
这一晚,除了最初的一点紧张和畏缩,谢琼琚都没有太多抗拒,只是静默着由他闹腾。
熄灯的时候,谢琼瑛有留下同榻的念头。
唤了她两声,皆不得回应,便又伏在榻边握着她的手絮絮低语,从过往年幼岁月讲到来日情境。
以为谢琼琚不会理他的,不料月上中天,夜色静谧中,她突然开了口,喃喃道,“所以,将来阿弟是要封我做长公主,还是你的王后?”
无光的深夜里,看不见她嘴角的讽笑,就听到这关于未来的问话。
然而来得及等谢琼瑛回应,她眉间微骤,后背腾起一层冷汗,整个身子都痉挛了一下,捂着胸口坐起身来。
胃里翻江倒海,吐得天昏地暗。
她持着残留的三分清明攥住他衣角,颤颤道,“不必,不必唤医官,多来是那药闹得……今个没用,估计慢慢就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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