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将账本放到书房,本宫自会批阅。”出去一月,只怕手下的那些账本也是我堆积起来了,而且这十日,还要帮皇兄的忙,大抵又没有时间出宫了。
文心的动作很快,她才回寝宫没多久,那画师便到了,手里拿着一大包裱画所需要的工具,对着顾锦央行礼喊道:“见过殿下。”
顾锦央直接步入正题,让他教自己裱画,让文心随意的拿了几幅尚未装裱的画出来,让那画师就着这样教。
那画师不敢马虎,认真的讲解起来,包括如何做那防潮处理,还有根据画的不同而选择相应的装裱方式。顾锦央听得认真,仔细的看着他裱画的动作,然后自己又上手试了试。
动作并不熟练,裱出来的画也只是勉强能看,顾锦央不是很满意,和自已预想的差得太远了。
那画师小心翼翼的说:“殿下初次裱画就能如此,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孰能生巧,裱画的次数多了,殿下也会越来越顺手了。”
顾锦央又尝试着裱了一副,画师指正着她手上的错误,又说出了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顾锦央听着,静下心来慢慢裱着画,次数多了,倒也是慢慢的熟练了起来。
一直到文心端来熬好的药,她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下来,让那名画师先离去,又给了些赏赐,她才蹙眉瞧着面前的那碗药。
药味很重,也很难闻,没闻到药味之前,她是觉得自己能一口喝下那药,如今闻到了着刺鼻的药味,她只想干呕。
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
想起之前苏清也喝的那药味道却是更重,更加的难闻,每一次喝过后,那屋里都会通好久的风来驱散掉药味。
顾锦央突然觉得面前的这碗药又没那么难闻了,这么苦的药那人能面不改色的一口喝完,甚至,自己还一勺一勺的喂给了那人。
文心端来的药温度正好,而之前苏清也的药,是自己慢慢吹冷了才端到她面前的。
不就是一碗药吗,顾锦央将碗端了起来,直接喝了一大口,忍着喉咙间的不适,强迫自己将药喝完。
文心拿着一颗蜜饯,顾锦央蹙眉,嘴中的苦涩味还很重,胃里也在翻涌。以前自己喝完药,总会吃上一颗蜜饯来去除残留的苦涩,而这一次,她却是不想吃蜜饯了。
“水。”
文心依言端来了水,顾锦央学着苏清也那日,接连喝了几大杯水,都没有压下去那回味无穷的苦味。最后她将水杯放了下来,笑了一声,就这样,自己都受不了了,而那人却还说那药不苦,哪里会不苦呢,她自己都不信,偏生那人的表情,又让她生生的心了。
哪里都是苦的,药苦,嘴里也苦,而最苦的莫过于那心里了。
可惜顾锦央不知,那药是苦的无疑,甜的是那独一无二的人。
晚上又泡完药浴,顾锦央嗅着自己的手臂还有发丝,有些坐立难安,感觉那药几乎是渗入到了自己的肌肤里面,怎么闻都带着那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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