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降搂着他的时候,许子芩原本被狠狠剜了一刀的心的伤口才有了愈合的前兆。他自己的房间,自己的过错,却没能一己之力保住白降。
他很愧疚,却又无法割舍。
“许子芩……”白降在他耳边低声呢喃,“你舍不得我吗?”
小少爷适应能力弱,连换了张床都要失眠好几天。他不好容易接受了白降这个哥哥,也接纳了房间里有人陪着一起入眠,突然之间不分青红皂白强行将两人划分界限,怎么可能轻轻松松放下?
“哥。”许子芩道,“对不起,我尝试过了,留不住你。”
白降嘴角微扬,在他的后脑勺上轻轻一叩,温柔而略带清冷的声音在耳边荡开:“你对不起我,是不是该补偿我?”
小少爷头刚要抬起来,就被白降一股蛮力压在脖间。
两人靠得很近,被空调的温度一压,不燥热,有种相互依偎,各自取暖的交融感。
“你要什么……”许子芩低声道,“我……”
对方故意凑到许子芩的耳边,低声细语地道:“你亲我一下,就当补偿了。”
“你!”许子芩面红耳赤。
这哪里是补偿,这就是故意在闹他。
哪有补偿人家要亲一下的?虽然他情感没开窍,但这亲亲抱抱的事儿总归是了解些的,他是个正经人,干不出这样的事儿。
“你别闹了,我说真的。”许子芩低声道,“上回你亲我,我权当是我们俩玩闹,都是男生。而且……我们是兄弟……”
白降低声笑了笑,眼睛四周瞥了一眼,才道:“没闹,我就是喜欢你,你要是不答应,那以后我天天缠着你,反正你是我同桌,到时候你要是做题被人亲了,被人搂了,又或者被人脱了衣服按在地上,可别叫你表哥。”
声音越说越大,听得许子芩臊得慌。大庭广众,还在学校里,真是一点不知道羞耻:“你别说了,你是想被人听见吗?你要是再敢亲我,我……我……我就找大牙换同桌,我们正经关系,你别搞得好像我们俩坐同桌干什么亏心事似的。”
“那……你害羞什么?”白降故意在耳边吐了吐气,“那天喝了酒,你是不是在吃醋啊?吃窦惊蛰的醋,对吧?”
喝了酒断片了就怕有人强行帮你回忆,这种大型尴尬现场,许子芩想起来就感觉头皮发麻,脚趾抠地。
“没有……”许子芩低着声没好气地道。
“你刚说没有的时候,犹豫了好几秒。”白降一本正经地解释,“而且,底气不足,明显就是在撒谎。我的好弟弟,你就说实话,你就是喜欢我,吃了别人的醋是吧?”
许子芩面红的更厉害了,推着他离自己远点。
这人说话老爱对他吐气,让他全身一阵一阵地酥软,就像是被羽绒挠着全身似的,一点使不上劲:“哥,你别闹了,你离我远点,我不舒服。”
“是上边不舒服,还是下边?”白降凑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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