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秋聆靠在已经熟睡的秦翊辰的胸口,无声地落了泪。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尽头。
秦翊辰的威吓是有效的,秋聆被他吓得不敢再随便跟人说话了,更不敢再随意同人交朋友。这一周以来,除了下楼买菜或丢垃圾以外,秋聆便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出门了。即便在上下楼的途中遇到夏昱和季夏茗,他也只是刻意躲避着,连声招呼都不敢打。
夏昱看秋聆这反应,心中也明白,那天自己和女儿去找他,不巧撞上他丈夫也在家,大概是给他带去麻烦了。
……自己会不会是,害他挨打了?夏昱有些忐忑,也有些担忧。
他在意秋聆是否因为他的唐突而受了难,总是时不时地想起那个面色苍白、眼底全是恐惧的oga来,以至于最近经常忽然走神。
“爸爸、爸爸?”季夏茗在写作业时遇到了不懂的地方,便扯着夏昱的袖子问他,“‘饕鬄’这两个字怎么写啊?”
“嗯?”夏昱回过神来,凑过去看女儿的作业本,上面的注音题果然有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有些无语。
季允言怎么会给一个四岁小孩出这么难的题?“饕鬄”这两个字的写法连他都不太熟悉。
夏昱叹了口气,用手机把这两个字打给季夏茗看。
季夏茗握着笔,写个两三笔就看一眼屏幕,花了一分多钟时间认认真真地把这两个字誊上了作业本,字虽然写得有些大,但还算清晰工整。
“爸爸……秋聆哥哥为什么要躲着我们呀?”写着写着,季夏茗忽然问道,“茗茗是不是不该去找他玩啊……”
小孩子的心思敏感细腻,很容易就会受伤。
夏昱温声哄着她说:“不是的,秋聆哥哥只是最近有些不舒服,所以我们不要去主动打扰他休息哦。”
“知道了。”季夏茗点了点头,情绪却依然有些低落。
好不容易才遇见一个喜欢的哥哥,她其实很想每天都去找她的秋聆哥哥玩。
夏昱又何尝不担心。他是见过秋聆曾经的模样的,所以便更为他如今的模样而痛惜。
“你先自己写一会儿吧茗茗,我去找妈妈聊会儿天。”夏昱揉了下季夏茗脑袋,往书房去了。
季允言正在翻法典,桌上摆着厚厚的好几本,看着就十分吓人。他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地问道:“怎么了,不陪茗茗了吗?”
“嗯。”夏昱应了一声,接着道,“我有些问题想问你,关于家暴的。”
季允言有些意外,抬眼看向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夏昱随口编了个谎:“就是……我高中同学的妹妹被丈夫打了,想问问能不能用什么罪这个告她丈夫呢?”
“家暴的问题比较复杂,首先要受害者愿意告施暴者才行。”季允言道,“你同学有问过他妹妹的意愿吗?如果她本人不愿意告,就不要自作多情了,否则很容易被倒打一耙。以往这样的案例不少,很多妻子即使数次被施以暴力,也依旧向着丈夫那边,反而会指责想要帮助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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