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霁没有反对,她能理解崔迟,因为她也觉得这种事情做起来很快乐,完了还有点上瘾。
于是两颗脑袋就这样凑到了一只枕上,接着身儿相偎,指儿相扣,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辗转厮磨。
红罗帐中,灯影昏昏,春意杳杳,鸳衾覆鸾枕,隔帘莺百啭。
良久之后,热浪翻腾,情火炙心,阿霁扒拉开衣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崔迟偏过头,抬袖抹着额头和颈后的细汗,只觉口干舌燥万分焦渴,便起身下榻找水喝。
阿霁也坐起身,手扇凉风哑声道:“我也要。”
他很快便调了盏蜂蜜水,拿过来喂她喝。
阿霁喝完后,咂摸着嘴巴道:“还要。”
崔迟便欲再去倒,却被阿霁掣住了手。
“我说的不是水。”她往前膝行几步,嘟嘴索吻。
崔迟有些为难道:“越亲越难受,我现在一身的汗。”
“脱掉就不热了。”阿霁道:“我看书上的人都不穿的。”
崔迟嘴角微颤,忍俊不禁道:“你看的什么书呀,太不正经了。”
“别笑我,你肯定也看过。”阿霁摸索着解衣带,头也不抬道。
崔迟不置可否,放下杯盏钻入罗帷,含羞带怯地宽下寝袍,果然觉得舒服了不少。
他们都很默契地闭着眼不说话,因为情动时若看到对方的脸或听到声音不啻于晴天霹雳。
这一晚又忙碌到深夜,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原本蛮蛮还悬着心,生怕归宁之日新人又赖床,想不到时辰刚到门就开了,驸马神清气爽地站在那里。
蛮蛮冷不防和他打了个照面,抬头就见他脖颈间醒目的红痕,心下暗暗吃惊,忙低下头请安。
“公主要沐浴,来得及吧?”他客气地问道。
“今儿起得早,当然来得及。”蛮蛮道。
驸马让到一边,宫女们鱼贯而入,手脚麻利地挂起一道道帷幔,推开一扇扇窗户,给室内通风透气。
蛮蛮走到寝阁时,婢女已将地上揉成团的寝袍亵衣收走了。
她看到公主有些无措地站在寝台旁,忙走过去安慰,刚握住她的手便被甩开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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