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萧霁神色暗沉,唇不自觉地抿起,没说什么。
明绮若有所觉看向低垂着头的萧霁,挑了下眉,并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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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粱也得了消息,不用明绮多说,出发时便自己带着行囊,跟上了明绮回京城的队伍。
再过一个月就是万寿节,京城比走的时候繁华不少,或是五官深邃,或是奇装异服的外域人明显多了起来。
朝会上,平均半个月能上一次朝的皇帝,难得准时到达议政殿。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气色比明绮上次见的时候,更苍老几分。
明绮垂眸,默不作声掩饰下心中的情绪。
皇帝兴致缺缺听朝臣做完基础的汇报,转头看向站在武将第一列的明绮和第二列的樊粱。
“明绮樊粱,你们二位此去清波郡,对上我朝捉拿许久的萧厉山,可有所获。”
以皇帝的耳目,自然早就知道萧厉山逃走的事实,但他却在早朝上公然想问,便有几分追责的意思。
樊粱脸色微白,跟着神色平静的明绮出列。
明绮拱手弯腰,不卑不亢道:“回禀陛下,此去清波郡确有遇上逆贼萧厉山。”
“萧厉山同清波郡太守勾结,又联合附近山匪,臣虽破获匪患,但能力有所不及,让逆贼败退而逃。”说完,明绮撩起官服,跪在大殿:“望陛下恕罪。”
樊粱也跟着一同跪下,道:“臣无能,请陛下恕臣失职之罪。”
皇帝摩挲着龙首形制的扶手,他没看樊粱,只睥睨着明绮,威严的脸上不辨喜怒。
“究竟是能力不足,还是你为情所困,故意放了萧厉山一马?”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氛围也窒塞起来。
比起方才意味不明的问话,这一句便是实打实起了疑心,有意怪罪。
“明将军,你在边关一人震退敌军的时候,可没见你说自己能力不足。”皇帝神情冷漠。
虽说利用萧霁,让明绮时常将萧霁带在身边,是他的主意,但明绮若是拎不清,为了保一个生死无足轻重的人,而放走了萧厉山,他可不会念什么血缘亲情。
明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着痕迹瞥眼看向一旁的樊粱。
樊粱察觉到她的视线,有些心虚地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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