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能挑拨八阿哥与八福晋的夫妻之情,还能离间八阿哥与九阿哥的兄弟之情,还有九阿哥与自己的夫妻关系。
舒舒心头闷闷的。
树欲静而风不止。
舒舒指明了方向,八阿哥与九阿哥双管齐下,自是没用两天就得了准确消息。
邪风出自安郡王府,是赫舍里氏太福晋的陪房口中传出来。
那个陪房有个妹子,是内务府包衣人家,是二所之前被撵走的灶上婆子的妯娌。
受那灶上婆子连累,她的儿子与男人都丢了差事,除了埋怨妯娌,自是将九阿哥夫妇也恨上了。
听了这等闲话,就私下里传播开来,想要给九阿哥夫妇没脸。
内务府慎刑司抓了一拨人,得的就是这样一份口供。
八阿哥神色不明,九阿哥早就恼了。
他想起刘嬷嬷之事,也是下手前就将“罪魁祸首”预备好,与这次有异曲同工之意。
“哼!弄了一圈,就给爷看这个?想说这是爷自作自受,才活该受这婆子的编排?还是当爷是大傻子,糊弄两句就能遮掩过去?”
九阿哥将口供往地上一摔,对那郎中道:“污蔑皇子是什么罪名,就按那个处置,爷倒不信了,这年头还真有不怕死的!”
那郎中白了脸,捡了口供望向八阿哥。
八阿哥素来宽和,眼下却没有插手的意思,那郎中汗津津的退下。
八阿哥哪里看不出中间的蹊跷,却是一时想不到缘由,见九阿哥如此,不由心下一动:“可是弟妹说了什么?”
九阿哥露出与有荣焉的神情,点了点头:“福晋提醒我留意索额图的宅邸,果不其然,发现安王太福晋的那个陪房有个姑娘,嫁回了娘家,就是赫舍里家的户下人……八哥说巧不巧,她那女婿前些日子刚得到提拔,成了庄头,阖家去保定看庄子去了……”
八阿哥神色不变,心提了起来。
索额图背后,可是站着太子爷?!
这是太子爷的手段?
八阿哥随即摇头,不会是太子爷的示意。
太子爷天生矜贵,不能说目下无尘,也可确实没有将他们这些弟弟放在眼中,更不屑用这等手段算计。
那就是索额图自作主张?!
难道这哑巴亏就吃定了!?
八阿哥愤怒中夹着酸涩。
不吃亏,难道要摆明车马与索额图对峙?
有用么?
汗阿玛不会允许有人挑战太子爷的威势。
八阿哥还在纠结,九阿哥已经忍不住,道:“想要糊弄爷,难道就他们有嘴?我就不信,到了汗阿玛过问,他们还能这个口供……”
说着,九阿哥就往外走。
八阿哥吓了一跳,忙道:“老九,你是要去乾清宫?”
“嗯!”
九阿哥理直气壮的点头。
“可是这都是猜测,没有证据……”
八阿哥觉得九阿哥未免天真,就这样空口白牙的去咬索额图。
九阿哥皱眉:“我又不是刑部,也不是都察院……汗阿玛让我查,我查到这里就行了,剩下的自然汗阿玛交代专门的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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