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不去那里了,以后应该没什么事了。”
熊子眼神示意:“那要不要再弄点……”
陈青崖打断他:“一次就够,他家人不会上当两次。”而且这事让朱茱对他反感,不能再做了。
熊子就没再说,问:“话说你之前怎么兴起跟我去山里了,婶子不是不让你做?”
陈青崖:“为了钱。”
“啊?那你钱呢?”
“给朱茱了。”
“……”
学到了。
结婚后钱得交给老婆。
熊子心想,再跟陈青崖学多点,以后他结婚了能少走很多弯路,夫妻感情肯定比他们还好!
闲扯许久,熊子准备回家休息。
却听他突然问:“我阴险奸诈么?”
熊子眼一瞪,“那可太阴险奸诈了!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明明看出了那小木板有问题,还让我走前头,害得我掉水沟里,我回家后又被我妈揍了一顿!”
陈青崖没想到自己这一问,居然把他难以释怀的事逼出来了。
他:“……对不起。”
熊子大度说:“我早没放在心上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陈青崖:……
那你激动个屁!
时隔几个月又回到家中的床上,朱茱不知道是认床了还是不习惯身边没人,辗转反侧许久才睡下。
半夜,后背被防掉下床的木块硌疼,她发着懵,想到了陈青崖。
好不容易再次睡着,还没睡够,家中养的鸡一声接一声地啼,互相较劲似的。
朱茱被吵醒了,瞪着蚊帐一会,渐渐回神,看了看黄芩那头。
黄芩还未起床,今天朱杨不用上学,她就没早起煮饭。
眼睛还很酸涩,朱茱翻了个身,强迫自己再睡一觉。
这一次,朱茱醒时天已经大亮,外头有朱杨的嬉闹声,伴着旺财几声嗷嗷叫。
黄芩在煮面,见她起床了,说:“快去收拾下,我刚准备去叫你呢。”
朱茱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说好。
山中温度偏低,朱茱忘带厚外套了,洗漱完差点被冻得流鼻涕,赶紧找了黄芩的衣服穿。
一家三口吃早饭时,黄芩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朱茱无语:“我昨天才来呢。”
“那你留青崖一人在家?”
“还有他妈妈啊,哪里是一个人。”朱茱从鼻腔里哼了声:“他说了随我住多久都行,他肯定巴不得我不回去。”
黄芩为陈青崖说话,“男的是这样,就算粘你,也不可能直说。”
朱茱长长地哦了声,说:“你挺懂的嘛。”
黄芩噎了噎,没想到自己会被女儿打趣。过了会,她说:“行。我也随你。只要你今晚别老翻身了,那两块床板被你翻得嘎吱响,都吵到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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