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叫王媞媞,你认识的吧?
冯奇思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皮却跳了一下。
沈嘉玉离得近,看冯奇思也看得清,不要说你不认识哦,她以前可是你们这的常客。
冯奇思笑:我见过,不过她很久不来了。
是不是也跟哪个相好的跑了?
她看不上我们这种人。
是吗?我可听说她跟你们的人同居了。
哦?冯奇思倒是头一回听说王媞媞跟白龙会所的人同居,本能想到姜年,但转念一想,又不大可能。
别给我装嘛!沈嘉玉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冯奇思的上衣口袋里,还和上次一样,留着零花用的。
冯奇思握住她的手,在胸口处摩挲:我哪敢跟你装你要我的心,我现在都能掏给你看
吻留湿痕,欲意蓬蓬。
那你告诉我,平常给王媞媞服务的是谁?
一个打杂的不值一提。冯奇思是真觉得不值一提,尤其姜年那号人物,严格来说都不是他们的人。
但沈嘉玉却偏偏缠他要个背景,冯奇思索性说:我们刘经理的一个远方亲戚,还是个学生,哦对了,他是个哑巴。
沈嘉玉眨眨眼,愣了有那么一会儿,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去男生宿舍找姜年,看见姜年半遮门的慌张表情,门缝中隐约有个女人的影子,那似有还无的脸看不大清晰,但此刻,时光回照,沈嘉玉竟然能拼凑出那张脸来,不禁脱口而出:那哑巴是不是叫姜年?
冯奇思哼了一声,心思早已不在此,他挑开沈嘉玉的肩带,把丝凉的绸缎顺肤滑落,贴近香香软软的胸,温热,饱满,垂头低吻她白酥的乳窝,再回到樱红的嘴唇,交缠,剥一层,还有一层,沈嘉玉向后仰去,冯奇思便把头埋进裙下。
舌动口吮,掀翻搅弄,那吹水的本事也是练得炉火纯青,沈嘉玉哼哼了几声就来了潮,腿也软了,声也软了,但脑子还处于震动中,捧着冯奇思颤栗,也不知是为了他这技术,还是为了那个惊人的消息。
但至少,不完全是个坏消息。
如果一个女人长期的事业就是研究一个男人,那么就算这女人再懈怠,她只要不十分愚笨,也会随着时间而对此男有深刻的洞察和总结。更何况沈嘉玉认识钟元龙的时间长,还曾做过他贴身秘书,为他怀过孩子打过胎,是钟元龙唯一一直愧疚的女人,所以,这些年她倒成了钟元龙心坎上的人,即使钟元龙在外面再怎么花,再怎么闹,喝多了、玩够了、心烦了、意乱了,都会第一时间给沈嘉玉打电话,迷迷糊糊也叫她老婆。
沈嘉玉一直知道钟元龙和王媞媞在办离婚,但同时也知道钟元龙是不想离的,倒不是因为什么家庭干预,钟家父母早就看不惯那个王媞媞了,嫌她脾气大没教养,反倒是见过沈嘉玉几次,对她印象不错。他们二人离婚问题的关键在钟元龙身上。
钟元龙那人对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不讲情分,唯独对他搞不定的女人存几分敬畏,尤其王媞媞,沈嘉玉相信钟元龙对她不是爱情的爱,但那种模棱两可的感情更要命,如同鸡肋,不大容易剔除。
那她现在要跟你离婚不是正好,听说她一直跟个小白脸住在那处老房子里,街里街坊的都传开了,就你还戴着个绿帽不在乎,心可真大!沈嘉玉借机敲打钟元龙,钟元龙脸上一僵,摆手:哎你也别听外面那些人嚼舌根,还不是因为她继母的官司
你这是精神胜利法吗?沈嘉玉想笑。
哎,她可能有时候就是出去玩玩,没什么
我可知道她找些牛郎鸭子!
哦?
我朋友亲眼见到的!不信你去她那个老房子去捉奸!
沈嘉玉说得理直气壮,差点忘了自己和钟元龙过得都宛如一对夫妻了,二人同吃同住的,熟悉得像家人,她这么一说反而让钟元龙有点难堪。
哎,我闲的去管她!来来,老婆,我们睡觉。人凑过来,像猫闻了腥,偏偏要在她身上舔嗅一圈。
我倒不在其位谋其职!再这么下去,你的儿子没人生,倒是快养起别人的儿子了!沈嘉玉推开钟元龙,嫌他个大老爷们,做事不爽利。
钟元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掰过她来翻覆上去,一边粗鲁地插进去一边耸身粗喘:她敢!我找人弄不死她和小白脸!
沈嘉玉在底下跟着动,嘴上不说,但心里却鄙视这钟元龙也只会干这种背地里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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