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顾长青问他,不忘轻轻翻开他胸前的衣服检查伤口。
“嗯。”萧容荒应了一个字,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那丫头,瞧着是真心喜欢你的,可能是有什么苦衷。”
“难得见你这么好心的帮一个人说话。”萧容荒笑笑。
“喂,”顾长青脸臭了:“我要是你,就绝不让她走。”
萧容荒的脸黯淡了一下,显得唇色更加的苍白:“她离开也好,我——不够好。”
顾长青看了看他,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安慰的话,他不会说,也不愿意说。萧容荒是冷静理智的人,也许早已预料到七初会离去。
北庭的冬季那样的漫长。
所幸住在这里的人早已经习惯了如何打发这样漫长的冬天,他们在初夏赶畜群到高山草原放牧,秋后回村收获。到冬天来临时,牧民们早已经储备足够的粮草,整个寒冻,他们在温暖的毡房内烤乳酪,喝热的奶皮子,日子反倒悠闲。
北庭府在这一整的冬季也是一样的安静,只是进出的人比平常少了些。
临凰阁内殿,厚重的毯子阻隔了寒冷的风雪和外面的声音,室内茶香袅袅,一片安逸。
临窗的木桌上,两个男子在下棋。
萧容荒披了件外罩对襟棉衣,脸上有淡淡的笑意,气色看起来不错。
顾长青套了件青色长袍,脸色不善,正凝眉看着棋盘。
“长青,”萧容荒微笑着,抬手落了一颗白子:“你这两日给我用了什么药?”
他翻开衣间的手腕,那削瘦白皙的手腕间,干干净净。
顾长青眼皮都不眨一下,道:“印子消失了?”
“嗯,”萧容荒答随口闲闲道:“今天比平日多喝了碗粥。”
“没见过平日要你喝碗粥跟要你命一样难受的。”顾长青没好脸色:“多少人念着你性命,你倒不当一回事。”
“好了,我知道了——”萧容荒无奈地笑,抬手抚上额头。
“看来这蔷莲的药性果然不虚此名,”顾长青神思还在棋上,随口说道:“也不知道那七初那丫头哪里得来的这宝贝——”
下一秒钟手臂即被人紧紧扯住,萧容荒沉静的脸:“你说——是七初?”
“唉,你——”顾长青看着他眼底隐隐的波澜:“是啊,那丫头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啧啧,难道是回去偷她师父那左觉老道的?”
萧容荒静了一秒,淡淡地说:“左觉道人三年前已死,在江湖上,现在灵隐派当家的,是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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