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往常这人敢对她乱动手脚,那是要挨巴掌的,今儿傅柏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身到心无半点抗拒,就好像两人回到了过去那段时光,本该是这个样子。
“毛毛,还疼不疼?家里有药吧,我给你抹。”时槿之温声细语道,又亲了亲她耳朵,手指拉住她领口,想扯开来。
傅柏秋回过神,慌忙揪住身前衣襟,推开她,“我去洗澡。”
“唔,好,那我去拿药。”
药箱在毛毛房间,她大摇大摆地进去,对方也没阻拦,登时心里欢喜不已,胆子又肥了几分。
傅柏秋洗完澡出来,见时槿之坐在小客厅沙发上等她,手里拿着两瓶云南白药,邀功似的扬了扬胳膊,对她微笑。
那笑容里三分狡黠,七分色|相,一瞧便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我自己来。”傅柏秋走过去,冲她伸手,怒了努嘴,“你下楼去。”
时槿之反手把药背在身后,微垂下头,委屈道:“毛毛,是我不小心伤了你,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我知道错了。”
这话一语双关,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深层次的意思。
可是傅柏秋听出来了。
她站着不动,静静凝视她。
沉默半晌,气氛紧绷,时槿之抬头看了她一眼,心一横,牙一咬,起身拉住她胳膊,强硬地把人按坐到沙发上,学着她的口吻道:“领子,拉下来,快点。”
“……”
傅柏秋懵了,怔怔不知反驳。
时槿之胆儿肥得不像话,剥掉她领子上头两粒纽|扣,拉了一下,不够露出肩上伤处,又剥了一粒,指甲盖轻轻划过她身前山野沟壑,惹得人不住轻|颤。
傅柏秋捉住她手腕,艰难开口:“时槿之你”
“毛毛,你掐疼我了。”某人小声哀嚎。
傅柏秋连忙松手,却见那人一秒恢复正常,贼兮兮地笑着。她心知自己被耍了,正要发作,突然肩上一凉,领|襟被扯|开,白如初雪般的皮|肤融进空气中。
伤处又红又肿,面积不大,淤血周边泛一圈青紫色,看着触目惊心。
时槿之骤然眯起眼,倒抽一口气,下意识想伸手去揉,又怕会让她更痛,半晌才想起自己手里拿着药,“这个先喷哪个”
她一下子六神无主了。
“红瓶。”傅柏秋无奈又好笑。
那人讷讷地嗯了声,摘掉红色瓶子的盖儿,十分小心地对着伤处喷了一下。
药物清凉,喷上去瞬间就起了镇痛效果,伤处烧灼感逐渐减轻,过了会儿,时槿之喷上白瓶,再次想伸手,“我给你揉揉吧?”
“不用,揉了反而破坏药效。”傅柏秋始终勾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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