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利爪眼见就要碰到了她,脚踝上的力量将她一扯,赵青槐因为惯性倒了下去,恰好躲过了怪物的攻击。
对方的手落了个空,利爪在空气中一抓,发出冷冽的声响,听着就令人觉得生疼。
女人的青丝被勾下来了一丝,落在了岑修然的身上。
刚刚怪物口中发出的音频操控着他。
就像那一个个巨大的茧,他被困在自己的“茧”中,在黑暗里静静地待着。
无声中,他像是被深海包裹着,隐隐似乎听到了幼崽的声音。
“优优……”
岑修然不自觉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不怕。
不要害怕。
他会保护她的。
不让幼崽成为第二个自己。
胸口隐隐地发疼,一道并不算明显的光线破开黑暗。
像是只手,剥开层层的波浪,好让光直接照进来。
有什么东西正悄然被剥离,是更深入骨髓的疼痛。
好似要将他几十年依靠的根全然拔起。
一点点照亮着,岑修然恢复视线,第一眼是仰视着赵青槐的脸。
她看上去很狼狈,漂亮的脸蛋上布着细密的伤口,身上渗出的血将她的衣服染红。
他没说过。
其实赵青槐非常适合那条裙子。
也只有娇艳的红色,能够衬托女人的美丽。
是独一无二的赵青槐,哪怕与这个小镇格格不入也没关系。
她是这个小镇上最靓丽的景色。
见怪物要碰到对方,岑修然一时心机,握着对方脚踝的手一扯,手及时托在对方的脑袋下。
这一牵扯,扯动着他另一边肩头的伤口。
岑修然的动作一顿,肌肉骤然紧绷,收回的手抓着对方攀附在血肉的脑袋,一点一点地用力扯开。
他要将亲手靠着他自身滋养的怪物,逐渐剥离。
怪物不停地发出声响,引得周围的同类与之共鸣。
过于响亮的噪音在空中形成一层又一层的淡淡光圈。
这种脱离掌控的危险感,即使已经没有自我意识的怪物,也会感到恐慌。
它们企图再次掌控这个,被它们已经掌控着几十年的孩子。
然而毫无用处,岑修然像是接力般,用自我的力量将依附在自己身上的“腐朽”给剥除。
在它最后一声尖叫声中,它企图控制岑修然的声响,淹没在他堵着自己嘴巴的虎口中。
男人将对方的头直接摁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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