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摇头,直说没人指使他来,他是个普通的客人,只是说出了李家酒家的丑事。接着他还让李三叔放了他,不让他就去衙门告状,因为李三叔这是动用私刑。
恶人先告状!李三叔听着这话就气得胸口直疼。
魏拾遗一看,连忙让李三叔坐下,李三叔平生正直忠厚,什么时候遇见过这种无赖泼皮,一不小心就被气着了。
他们不能打不能骂,不然下一刻这人被放出去了就会去衙门告状,说他们动用私刑。
“三叔,我这里有个办法,要不要用?”魏拾遗看了眼地上的那人,温和的问李三叔。
李三叔迟疑了下,“拾哥儿,你该不会打他吧?”
那人惊恐的瞪大眼睛,怒吼道:“你这小子!你难道想打我!”
魏拾遗摇头,一脸正直:“不会,我是读书人,读书人是不会打人的。”接着他笑了笑,继续说道:“可是读书人也有读书人的办法。”
李三叔见魏拾遗真不像是要打人的意思,便点了点头,应允了下来。
十分钟后,这人被绑在大堂的桌上,四肢大敞,头尾固定,让他一点也不能动弹。魏拾遗和李三叔以及其他四个伙计一个大厨站在桌边,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杆毛笔。
魏拾遗对着被绑着的那人一笑,说道:“动手。”
魏拾遗话音一落,周围的几个人就拿着毛笔挠那人的咯吱窝和脚底心,细密柔软的毛搔在那人的脚底板和手心咯吱窝等敏感的地方,他的脸瞬间变得扭曲,然后没多久,就哈哈哈哈笑了出来。
李三叔迟疑的看着桌上的人,迟疑的说道:“拾哥儿,这有用吗?”
“有用。”魏拾遗说道:“三叔,你不知道,当脚底心和手心咯吱窝等地方被搔,却不能伸手去挠的时候,那滋味……妙不可言”
瘙痒,就像是一根羽毛挠在心上,那微妙的痒意从脚底心开始蔓延,通过神经末梢最后传递到大脑里,大脑传递命令给其他神经。
那个时候,手或者其他的部位就会去挠痒,阻止痒意。痒是越挠越爽,可是当挠不到的时候就会变得异常痛苦,浑身都不得劲儿,连转移注意力都不可能。
浑身上下,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字:痒!
“况且,如果这个办法不行,我还有下一个办法。”说到这里,魏拾遗的表情从微笑转变成冷冽。
李三叔不明所以,就见到桌上死活不开口的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气音,看着就要断气了似的,在桌上扭着身体,脸上的表情也更加扭曲。
“不要、不要挠了……哈哈哈哈……”
“别,哈,别挠了。”
魏拾遗挑了挑眉,上前一步,慢条斯理的问道:“你叫什么,谁让你来陷害我们酒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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