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怕的,该怕的是你吧?”不知歌笑道,“就怕有人喜新厌旧,旧人哭幽怨。”
“你可以试一试。”顾雨词笑着道,“说不定真的会让我哭出来。”
“你就这么相信他?”不知歌有些惊疑。
顾雨词微微一笑却不说话。
“青兄,今日感觉身体可强了些?”莫千山在旁解围道。
“本来还不错,只不过昨夜狂风骤雨,电闪雷鸣,休息不妥,有些许难受。”我道,“不过看了各位美女,已经被涤荡的精神焕发,病立马好了不少。”
“就你嘴贫。”顾雨词本来有些担心,正想搭脉,却听我后面所言,捶打了我一下。
“顾雨词,你确实有些不同了。”不知歌看着她突然叹道。
“是吗?”顾雨词眼波流转,淡淡道。
“是啊,不过你是否考虑过老家那边……”不知歌正说,却被顾雨词的笑声打断,恼羞成怒的道:“你笑什么?”
“小鸽子啊小鸽子,你不是连姓都改了吗?结果,原来……”顾雨词笑道。
不知歌闻言一怒,既而又一笑:“说的不错,既然改名,也能改命,而且,顾厨子,以你现在的景况,看来毫无悬念了。”
“我刚才说了什么?你又忘了吗?”顾雨词眼中寒芒一闪道。
“哟,想动手么,两个病秧子,咯咯咯……”不知歌道。
顾雨词也不说话,手里软剑一扬,挑向不知歌面门,不知歌早有预料般,身形后仰,脚尖挑向顾雨词执剑的手腕,一手如花绽,连弹如蛇一般随靥而噬的剑尖,一手撑地,如舞蹈一般,弓身翻了个花,脱开顾雨词的剑势,手中匕首一闪,出现在顾雨词胸前,顾雨词连退数步,而那匕首却似跗骨之俎紧紧相随,未收回的软剑灵动一挑,却是指向扎在匕首后的一根绸带,绸带的另一头,就在不知歌的手中,不知歌手腕巧震,匕首回身与软剑撞了个正着,剑被荡开,匕首却反作用向顾雨词飞去,顾雨词却不管不顾,荡出去的软剑蓦然伸长一节,向不知歌袭去,眼看两人都要受伤。
“小心!”我不禁叫道。
“叮叮”两声,两人的兵刃突地失了方向,我忙松了口气。
“多谢御师妹相救。”顾雨词、不知歌望着门口道。
“两位师姐还是别再做戏的好,以防有人当真。”门口一个声音说道,却是御绾禾。
我惊疑又惊喜的望向门口,晨光中,一习仙姿驾临,素雅白衣为她而配,不似凡人。
“师妹又是给这人看病吗?”不知歌收起兵刃说道。
“多谢御师妹援手,师姐感激不尽。”顾雨词恍然的行了一礼谢道。
“师姐言重了,我只因师命而已。”御绾禾淡然说道,“把他扶到床上。”
“我来吧,我来吧!”刚才因为打架把我掺到一边躲避的莫千山闻言,不等其他人动作,忙道。
“你可记得你的承诺啊!”我狠狠的盯着莫千山小声道。
“什么承诺?”房内皆是耳聪目明之人,我虽声小,却也阻止不了别人听见,不知歌闻言好奇的问。
“没什么、没什么。”莫千山连连说道,“青兄跟我开玩笑呢。”又背对众人向我投了个求饶的眼神。
“先看病吧。”
御绾禾走近床边,例行银针刺穴,平时无甚感觉,今天却有点酸痛,特别腰腹之处,御绾禾似乎也觉察到了,轻咦一声,银针起出,搭于脉上。
“他怎样了?”顾雨词闻看不由紧张,问道。见御绾禾号脉已止,不禁自己就要去试。
御绾禾似无所觉,把我胳臂挑回身侧,银针继续施为,却比前次刺穴更少:“无事,只是未想到他能恢复的如此快而已。”
顾雨词闻言松了口气,也不必想去号脉。
“我怎么有点瞌睡?”我打着哈欠问。
“今天对症与别次治疗不同,会让你有些嗜睡。”御绾禾解释道,“各位还是别打扰病人休息为好。”说着收起银针向外走去。不知歌与莫千山闻言也出了门。
“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顾雨词道。
“你要多来啊,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无聊孤独死了。”我打着哈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嗯,你睡吧!”顾雨词轻声极为温柔。
“我睡着了你再走。”我迷糊的拉着顾雨词的手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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