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束的满天星要多少钱?”
“四十八,”桂望顿了顿,“你要送人吗?”
“我不送人,拿回去做干花。”
“要这一束吗?白色的,很漂亮,”桂望见我点头,拿起这束花去到台面边,“我简单给你包装一下,不收费。”
“好。”
我应着,桂望已经弯下腰去取包装纸,而我自然而然在店内打量起来,视线越过先前那束满天星,骤然瞥见柜台边摆着几枝已经包装好的红玫瑰。
牛皮纸,黑色贴纸,红丝带
绝妙的搭配。
熟悉的包装一下刺痛我的神经,脑海里那晚杂乱的记忆蜂拥而至。
宋西川俯在我身前,我躲开,手掌被花刺扎出血痕,到现在依然还留点白疤,时刻嘲笑我那晚的慌乱和粗心。
我还记得那枝淋了雨的红玫瑰被我咬牙扔进垃圾桶,带着牛皮纸和红丝带的包装,一块静静躺在桶中,又接着被食物残渣覆盖,最后被丢进小区的垃圾车。
“何知,”桂望举着满天星递到我手里,我迟迟没接,他就喊我,“包好了,你拿着。”
我的视线没有移开,伸手指了指那几枝被包装好的玫瑰,问桂望:“那个,是你们店里的新包装吗?”
“对,但是卖了有一阵子,因为你好长一段时间没来,所以估计没看到,”桂望说,“那是其他客人定的,待会儿客人会上门来取。”
我就说,桂望店里的包装清一色都很有他的风格,正常来说我不会认不出来,除非他出了新款。
我抿了抿唇,问他:“你还记得宋西川吗?”
“记得,他不是你前男友么,”桂望理所当然地说,“虽然你和他分了很久,但中途你的感情史没什么新消息,只是一个名字,我当然记得住。”
“我的意思是,”我想着该如何向桂望形容我的问题,“如果他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认得出他吗?”
“认得出吧,他几年前也经常来我店里,”桂望看着他的花,“成年人的五官应该不会有很大的变化,虽然我现在有些想不起来,但他要是在我面前站着,我肯定能认出来。”
“啊,也对,”我试探着问,“你见过他吗,最近。”
“没有。”桂望回答得很干脆。
我缩小了范围,再一次问:“过年的时候。”
“快复班那几天,我确实在店里,但我没看到过他,”桂望摸着下巴,很认真地回忆,旋即又突然拧眉道,“你是和他还有联系吗?”
“说来话长,最近确实和他的关系搞得一团糟,而且”我垂眸拨弄着手里的满天星,洁白的花惹人怜爱,但我却提不起好好欣赏的兴致,“很乱,我也搞不懂。”
“那就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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