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阳高照,不时吹来一阵一阵微微的凉风。
我一边用手抹去额头因阳光照射而冒出的汗,一边压着被徐徐微风撩起的裙摆。
夏末秋初,嗯,真的很讨厌。
起码现在是如此。
「喂!周若媞,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帅哥?」
被太阳晒得满脸是汗,我搧了搧手,试图驱赶热气。
周若提拨了拨她那棕色的大波浪,叹了口气。
「目前没有。」嗯…简单明瞭的四个字,诉出了我们的失落。
「唉!也对。」望着前方那杳无人烟的篮球场,我也学她叹了一口气。
「嘖,我都不知道原来榜首的兴趣是看帅哥。」她一脸语重心长,我笑了笑。
「又没人规定榜首就不能看帅哥,」我把脸转向她,「况且,」
「你不是也一样吗?」我挑眉,她微微頷首。
我很庆幸,能认识像周若媞这样的奇耙。
一个违反校规的榜首,和我一样。
但这好像不是我们错?
学校的规定很奇怪,可以穿耳洞,也可以擦指甲油,就唯独不行把头发又染又烫的。
「到底为什么啊?」
当时,我边梳着我那亚麻色的长发,一边问着在整理棕色大波浪的周若媞。
「阿灾。」她淡淡的回一声。
「吼,好讨厌喔!」我不爽的从厕所洗手台接了一些水,用手捧着。
然后,沿着拋物线往周若媞脸上喷。
「妈的,我的妆花了。」她瞪了我一眼,粗鲁的抽了几张卫生纸,随便的拍拍脸。
「没那么夸张吧?到你脸上也只不过剩两三滴水。」我顺手抽了几张卫生纸,塞在她手里。
她瞇起眼,不知道想要干嘛。
我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左右手紧握着拳头,脚也前后的站好,「来吧!」
只见周若媞迅速地开啟水龙头,下一秒,我的头发已经溼了。
「靠,」我看着从发尾滴下的水珠,心里满满的不捨,「这是我昨天花了两个礼拜的零用钱去弄的欸。」
「我这脸也是花了五分鐘抹的。」她说着,脸上彷彿写着:报復成功。
之后补妆的时候,周若提的手滑了一下,一瓶价值五百多块的隔离霜,就这样「ㄎ1ㄤ」的一声,摔在地上。
我嘻嘻的笑了几声。
恶有恶报,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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