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晏只能说没有大碍,这才安抚住了老太太。
而这些话,落在靖安侯夫妇的耳里,却成了另一层意思。
新婚第二日能身子不适,恐怕只有一个原因,靖安侯夫人浅笑不语。
顾舒展却急忙道:“大哥,楚淮凝她从幼时起身子就很弱,时不时便生重病,大哥可有给她请大夫瞧过了?”
他语气过于焦急,靖安侯夫妇和顾依若都诧异看他。
顾舒晏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我的娘子,我自然会照看。”
顾舒展尽量忽略“娘子”二字,又追着道:“大哥,你同楚淮凝那丫头认识没多久,你根本不清楚,那丫头看起来可壮实了,实则身子骨很是柔弱,平日里磕不得碰不得的!”
顾舒晏还没有说话。
顾依若却已经听不下去了,她蹙眉,不满地朝顾舒展道:“二哥,那是大哥的娘子,又与你何干啊。”
闻言,顾舒展脸色猛地一僵,神色几番变换,放在桌下的手亦不自觉攥紧。
他紧咬着牙,半天不语。
靖安侯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顾舒展许久,见场面凝固,靖安侯顾观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云昭做事向来稳妥,怕是早已请了大夫。我们先用饭罢。”
顾舒晏来荣春堂也不是用饭的,交代了要说的话后,心绪老早便飘回了风箫院。
思及楚淮凝还在昏睡,顾舒晏朝长辈们道:“祖母,父亲,母亲,我先回去看看淮凝。”
顾观“嗯”了一声。
一场小插曲在顾舒晏起身出了荣春堂后便无人在意了,而顾舒展的视线,则良久望着顾舒晏离开的方向。
天色灰暗,空中倏然飘起了细雨。
待顾舒晏回到风箫院正房时,楚淮凝的两个侍女巧兰和桂冬已在一旁伺候着。
桂冬打了一盆热水正在为她擦拭冷汗,巧兰给她换了一件干净的里衣。
顾舒晏走上前,拿过巾帕后坐在榻沿,“我来罢,你们下去用饭,夫人这边有我照顾。”
巧兰和桂冬面露迟疑。
顾舒晏拨开了楚淮凝额前的湿发,头也不抬道:“我不知道夫人同你们交代了什么,可现下她已昏迷,凡事也得分个轻重缓急,夫人这边我自会照料好,你们下去做自己的事。”
巧兰和桂冬又看了一眼楚淮凝,犹豫再三后,终是应了下来,退出去后关紧了房门。
很快房内只剩下他二人。
顾舒晏摸了摸楚淮凝的脸颊,冰凉一片,又摸了摸她的双臂,凉丝丝的好似刚从冰窖中出来。
顾舒晏洗盥洗后,脱下外衫躺了进去。
他半边身子紧紧抱住她,指腹摩挲她的双臂,感受到她平日温软的身子现下竟比他的身子还要冰冷,心中顿时犹如被千斤石所压,令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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