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场合的问题。闻人珄能带着一朵红玫瑰过来,就足以说明,在他心里,从来没什么俗理常情。
所以,他很不对劲。
包括之前在乡下,闻人珄的所说所为也有一些端倪
一连两串悬案。哪里怪怪的。
孟弘洲看着闻人珄,敏感地感觉到闻人珄或许有事瞒着他。
“小珄,你是不是有”
“我先过去了。”闻人珄打断孟弘洲的话。
闻人珄抬起下巴,示意前方:“林娜的父母正好走开了,我去送花。”
孟弘洲犹豫片刻,没再继续先前的话。他拍了下闻人珄的肩膀:“对了,你姐说,让你有空过去吃个饭。”
“嗯?”
“嗯什么嗯?”孟弘洲拧眉头,“你都几个月没去了?上次你就受了伤,这回林娜的事她怕你难受,很担心你。”
“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回去的。”闻人珄说,同时深深看了孟弘洲一眼,“弘洲,案子总之你注意休息,脸色太差了。”
“嗯。”孟弘洲点了个头,看闻人珄走远了。
他见闻人珄走到林娜的墓碑前,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弯下腰,轻轻放下手里那朵红玫瑰。
孟弘洲拿出手机,拨通刘小壮的电话:“喂,小壮。”
孟弘洲:“之前在乡下,你腰上的伤,把照片再给我发一份……”
。
放下红玫瑰,闻人珄又看了会儿墓碑上林娜的照片。
仔细端详端详,她其实很漂亮。
闻人珄心思重重的,感觉肚皮里压着股生硬的郁气。他微微低下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放心吧,我一定会查清楚的。无论是什么东西害了你,我都会查明白。”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理了理衣领,转身离开。才走出去几步,闻人珄撞上了刚送完亲戚朋友的林娜父母。
闻人珄朝二老点了下头。
擦肩而过的时候,林娜的母亲突然叫住闻人珄:“你等一下。”
闻人珄顿住脚,转过身:“阿姨,您叫我?”
女人和身旁的丈夫对视一眼,然后上前两步,走到闻人珄跟前来。
“你就是闻人珄吧?”林娜的母亲问。她哭得太多,声音已经嘶哑。
“是我。”闻人珄语气温和。
林娜的母亲仰起头,将闻人珄的脸仔细看了几遍,眼眶渐红。她声音哽咽,泪水倏得夺眶而出:“有个东西,我想着,还是给你吧。”
她从黑色皮包里掏出一个本子,递给闻人珄:“这是林娜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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