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算来迟了。”卫时舟停在恰到好处的位置,温声道。
看着卫时舟手中竹制的篮子和他肩头沾上的几片花瓣,容清棠微怔了几息,“你是去……”
“我见你爱吃杏花糕,但山下想摘杏花没那么方便,再过段时日花也该开过了,便去摘了些干净新鲜的杏花,给你们带去状元府。”
“若做糕点用完了,可以差人来告诉我,我再去……”
“我再命人去摘了杏花送去状元府。”
容清棠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卫时舟,是一国之君啊。
他为何要为自己做这些?
无论是加固秋千,还是去山间采摘杏花,即便他细致入微地想到了,也大可命旁的人去做。
他为何要亲力亲为。
容清棠想不明白。
容清棠不知自己该对他说些什么,只好走近从他手中接过那个装满了杏花花瓣的篮子,转而状似闲谈般问道:“你还会继续住在寺里吗?”
卫时舟摇了摇头,没有隐瞒:“今日便也回宫了。”
“我说过,我来云山寺是为了来见你。”
“既然你搬走了,我自然也没有继续住在此处的理由。”
容清棠的心猛地跳了跳。
她心底某个念头已经破土发出了芽来,若不及时扼制,恐怕……
“几日后,我便会进宫了。”她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
卫时舟却忽而笑了,眉眼温柔地望着她,眸底似有流光若星。
“对,到时我们便会结为夫妻。”
他刻意忽略了这只是名义上的,暂时的。
无论如何,她终将成为他的妻子。
卫时舟心尖滚烫,自灵魂深处升起难以言喻的欢愉。
“我送你去状元府。”卫时舟说。
容清棠纤指发紧,她与他对视了须臾,眼底似有探究意味。
但卫时舟亦无声地望着她,眼神温和而沉静。
似是并无一丝杂念。
容清棠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同意道:“好。”
直到与卫时舟一同坐在马车中,容清棠心里的思绪仍十分纷繁复杂。
她觉得自己似乎遇上了什么陌生的难题。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却又让人难以信服。
实在难以理清那些思绪,容清棠只能暂时将其按下。
她忍不住抬眸再次看向卫时舟,见他侧身坐着,正掀开帷帘看向窗外。
或许因为他常神情温和地面对着她,容清棠之前似乎不曾注意过他的侧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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