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怕引起误会,慌忙解释:“帮我拉下裤链,塞进布料了,我一只手弄不开。”
“啊……哦。”
南风蹲下身,伸手去摆弄沈识的裤子拉链,发现的确是塞进了布料。
“你等下,我帮你弄开。”
“嗯,谢了。”
南风认真地解着沈识的裤子拉链,沈识直挺挺地站在那儿,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蹲在自己身下摆弄着拉链的南风。
暧昧晦暗的气氛中,这副光景不由得就会让人想入非非。沈识只觉得一股热血直逼脑子,耳朵里嗡嗡作响。他突然又想起了那条梦中见到的红色的小蛇……
“好了。”南风终于攻克了拉链,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
而比他还要长出一口气的,是沈识。
听着厕所里的水声,站在外面的南风想起方才沈识的窘态,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识哥,谁说你是太监,我看挺厉害的嘛。”
厕所里的沈识脸“腾”地一下更红了,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被人调戏了?!
这人还是南风。
第21章第21章
这晚,二人几乎都是一夜无眠。
一来都不习惯与人同床,二来旅社的床垫是真的劣质,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隔音就更别提了,楼下和隔壁你方唱罢我登场,“嗯啊哼哈”声在房间中立体环绕,搞得听众都不太自在。
“嘶,这隔壁是住了匹种马吧?”沈识将胳膊垫在脑袋后头枕着。
“识哥,你有没有过经常做同一个梦?”
沈识摇摇头,他这人很少做梦,所以对每个梦的记忆都还挺深,就比如那条小蛇。
“我有。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总梦到一个卖针的瞎子要扎我,经常被吓醒。谢晚云一度觉得我是体弱招了东西,还找过有眼的人给我看。那人骗了她好多钱,弄了些乱七八糟的符纸非让我一日三次、温水服下。”
“呵,跟感冒药一个吃法。那你吃了么?”
“怎么可能,我跟同学们说那符是保佑考高分的,五毛一块的全卖了,之后给自己换了个文具盒。”南风在夜色中低声笑道。
天蒙蒙亮时,他们才迷迷糊糊地睡了。待南风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沈识整个人牢牢圈在怀里。
他试着动了下,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什么。
“识、识哥……”
“嗯?”沈识闭着眼应道,他的嗓音在清晨听起来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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