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和江柏纷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江柏用手肋撞了撞严泽锐,“到底是怎么回事?何晓琴拉肚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雨隐约猜到了。
严泽锐看了看四周,周围到处都是人,说话不方便。
他把他们引到无人的角落,然后举起他随手携带的水壶说道:“我跟何晓琴应该是拿错了水壶。”
这年头的水壶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大家一般用的都是军用水壶,军用水壶都长一个样,很容易混淆。
下午快开考前,何晓琴问他题目,他们聚在一起说了几分钟的话,入场铃声响起,何晓琴着急进教室,她抓起放在一旁的水壶就走。
当时他也没注意,不知道何晓琴拿走的那个水壶其实是他的,直到考试中途,他喝水的时候,发现水壶里的水是没有味道的冷水,他这才意识到,他可能拿的是何晓琴的水壶。
严泽锐看向江雨,“大嫂,你说是不是有人在酸梅汤里下了泻药?”
江雨冷静地道:“咱们先去找何晓琴,看看水壶里还有没有酸梅汤,到时拿酸梅汤去化验不就知道了。”
事不宜迟,三人马上去找何晓琴,问了好几个人才在何晓琴的家里找到她。
何晓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严泽锐又自责又内疚,他不停地向何晓琴道歉,说她是因为喝了他水壶里的水才拉肚子的。
听到他这话,何晓琴瞬间从崩溃的边缘走出来,她拉开房间,冲到他面前,质问道:“你说什么?我拉肚子是被你害的?严泽锐,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这可是高考,我考砸了,你知不知道?我在高考的时候……发生这种事,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唔唔唔,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不停地捶打他,整个人哭得撕心裂肺。
严泽锐站在原地,没有躲,也没有说话,任由她发泄。
旁观了一会之后,江雨出声问道:“水壶里的酸梅汤,还剩下多少?”
何晓琴掩面哭泣道:“没有了,都被我喝完了。”
酸梅汤实在是太好喝了,她没忍住,就把它统统喝掉了。
江雨:“……”
连证据都没有,这下该怎么办?
江柏:“或许她拉肚子,不是因为喝了酸梅汤,而是吃了什么别的不干净的东西。”
何晓琴厉声道:“没有,我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是喝了你水壶里的酸梅汤之后才拉肚子的,严泽锐,你别想推卸责任,你害我考砸了,还害我丢脸,你得负责。”
严泽锐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江雨:“这事,等调查清楚再说。水壶呢,你把水壶给我们。”
何晓琴转身去拿水壶,将要递给他们的时候,她又把手给缩回来了,“你们把水壶拿走,不会是想毁尸灭迹吧?”
江雨:“既然你信不过我们,那你自己拿水壶去医院化个验吧。对了,你千万别去xx医院,他三哥三嫂在那家医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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