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枫屿根本没想过杨晔居然还会回来,立刻不假思索地扑上去,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圈着alpha的腰。
杨晔的身体居然和他的一样滚烫。
谈枫屿来不及去思索为什么,只是真心地为这无比真实的触感而感到高兴,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一次涌出来,全都蹭在杨晔的衣服上。
“你是真的杨晔对吧?你是真的对吧?”他着急地一遍遍询问。
“我是。”杨晔的呼吸有些粗重,声音也有点哑,“小屿……你先、别抱这么紧,我快撑不住了。”
这时谈枫屿迟钝的感官才终于重新上线。
酸软的身体和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浓烈的信息素的气味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
“你发情了。”说话从来都客气礼貌的杨晔竟忍不住骂了他一句,“傻子……!发情期要到了,怎么不提前备抑制剂?”
“我、我……”谈枫屿怔楞地说,“我本来不是这个时候……”
他的发情期一直都比较规律,正常来说的话应该是两周后,最近又忙得不行,所以没想起来要备着。
“算了,先进房间。”杨晔咬紧齿列,暗自按捺下想直接把人压在身下的冲动,先打横将谈枫屿抱了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
下午才刚刚换过的新床单还散发着一点洗衣液的清香,干燥而柔软。
在发情热的影响下,谈枫屿的感官现在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只是被杨晔触碰就令他不禁蜷起了身体。
杨晔俯下身,低声问他:“……晚上吃过东西了吗?”
谈枫屿被耳边的吐息烫得颤了一下,闷声道:“吃了一点点……”
“那就好。”alpha的一条腿已经压上了床沿,“我还怕你没吃东西,撑不住。”
发情期的第一天,是最为漫长难熬的。
谈枫屿那一声颤抖的“杨晔”还没来得及叫完,便被对方捉住手腕翻了过来,死死地堵住了嘴唇。
杨晔吻得很凶,像野性未泯的狼犬,齿列撞着齿列,唇瓣几乎要被蹂躏到发肿。滚烫的指尖抚摸着他的侧脸,又顺着纤长的脖颈滑到敏感的颈侧,隔着那层薄薄的阻隔贴缠绵地摩挲着属于oga的腺体。
明明没有实实在在地摸在他的皮肤上面,却令谈枫屿忍不住绷紧了脚背,两只手环住杨晔的身体,紧紧地攥住了alpha背后的衣料。
好想……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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