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大家挨着熊指挥使司的面子,憋着笑,还要装作艰难对抗的样子跟他打一架。
还要绞尽脑汁败给他。
袁副将心里想着,这可真是太难了。
但老将军的吩咐,他也不能不听,还是派了人去熊新昌的营帐里寻他。这到手的功劳,且带着他便是,到时候不过让他藏在人马后面,不让他动手就是了。
袁副将的手下对熊新昌也不熟悉,只依稀记得身形不太威武,个子不算太高,只按身上的腰牌来确认,便把替换他的赵九带走了。
熊新昌当时听见外面马蹄响闹,掀开被子往外去看,正好被寻他来的赵九一把拉到了营帐后面。熊新昌惊吓至极,还以为有人要劫他,大声喊道:“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不过南城营里正嘈杂,马蹄声、嘶喊声到处都是,他的声音细弱,大声喊也没谁能听见。赵九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道:“鱼儿胡同的怜娘子托我们来寻熊大爷回去!小的听说现在袁副将要带人出去剿匪,不如大爷赏小的几枚银子,小的换大爷去?大爷还回鱼儿胡同舒舒服服待着,小的替大爷将这功劳挣回来?”
说完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又从衣服里掏出一枚小玉饰递到熊新昌眼前。
还真是他赠给怜意的玉扣。
怜意当初还很是喜欢,天天带在身上。
熊新昌听完他说的这番话,心里大为感动。这粗糙的军营,饭菜难吃,天天还要跟人打架,那些人又都不是他的对手,轻易就能被他打翻,也不知道祖父、父亲为什么让他老忘南城营里跑。
这次还换了个副将。
难怪继母说祖母让他这次一定住在营里,原来是要去挣功劳。
还是他的怜意可心,心疼他,派人来寻他。这个人,想来也是要钱不要命,看见他身家富贵,便要主动代替。
熊新昌心里又满意又高兴,伸手把荷包解下来递过去道:“那就再好不过了,兄弟叫什么?”
赵九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又黄又粗糙的牙,点头哈腰道:“担不起大爷叫兄弟,小的赵九谢大爷赏。”
熊新昌看着他的牙,心里一片嫌弃,真是粗鄙不堪!
两人说话间,熊新昌迅速地换了衣服和令牌给他,穿着赵九的破衣烂衫。赵九则换上他的衣服,拿了他的腰牌,准备去寻袁副将的人马。
还不忘记嘱咐熊新昌:“大爷只管悄默地从小西门钻出去,那边有小人的几个弟兄等着大爷,大爷只消拿着那个玉扣,弟兄们便都认得。”
熊新昌大喜过望,也顾不得嫌弃身上的衣服脏破,话也不多说,连忙跑了出去。
赵九看着他飞快地跑了,嘴角不由得撇了撇。
这差事,比他想象中的还顺利。
可到了山村里,要剿匪的时候,赵九傻了眼。
这明明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村子!哪里有什么匪徒!
可跟着袁副将的几个千户百户,却上前踢开了村民的院门,提着刀杀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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