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勉摸摸鼻子,低声嘟囔:“那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别总乱说话得罪人。”
李郁峥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我到处得罪人,他们才放心。”说着戳了戳秦勉的胳膊,眼神看向重新坐下的萧妤温,问道:“萧大姑娘身手当真如此好?那剑气,没上过战场,能练得出来?”
秦勉略一思索:“大概是被那个熊丫头气着了吧?”
说完又恶狠狠道:“这个熊家也真是,下次再让我看见熊新昌,我还揍他!”
李郁峥挑眉问:“你就这样见他一次打一次?”
神色仿佛看个傻子。
秦勉反问:“难不成你有什么办法?”
李郁峥奇道:“萧大姑娘不是说了法子?派人盯着雄新昌——”
秦勉点头:“我派人去盯了啊!”
李郁峥像看个傻子一样地看着他:“你秦世子的手下,京城哪家衙内不认得?你让他们盯着”
秦勉若有所思:“也对。熊家说不定也正盯着我们家。”如果他们倒打一耙,反而诬陷靖安侯府窥探熊家凭皇帝的偏心和皇后的无能,说不定真还是有理说不清。
李郁峥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我已经派人暗中盯着了,你的人手就撤回来吧。”
成国公府的人在京城都是生面孔,秦勉略一思索便答应了。
一点没多想,一向明哲保身的李郁峥,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如此主动相助。
熊心悦被领走后,萧妤温将手中的纸条悄悄塞进袖子里。
纸条上写着“南城鱼儿胡同,相好妓子”寥寥数字。
鱼儿胡同,妓子,和她的记忆是一样的。
现在她既不知道熊家会不会像前世那样继续与靖安侯府结亲,又不知道鱼儿胡同里这个女子究竟是熊新昌置的外室,还是妓家院子。
南城鱼儿胡同一带,三教九流混杂,在京城是出了名的乱,时不时路边若是多了一具尸体,旁人也不过是见怪不怪地找人拖到乱坟岗了事。
有了前世在宫里明争暗斗的经历,吃亏吃的多了,她便慢慢养成了什么事情先自己把握在手里,有了准确可靠的消息,再考虑要不要告诉别人、告诉谁的习惯。免得消息不准,又打草惊蛇,或是让人空欢喜一场。
得不偿失。
萧妤温暗自打定主意,等回了京城便让杨舟打听清楚熊新昌的行踪,想办法到鱼儿胡同探探消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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