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道理?说说就当我做了,还有这种好事?能有这样清奇的脑回路,宋远该是什么品种的傻白甜?这还是那个助苏妄杀回北萧山、对山门赶尽杀绝的人吗?
我呆若木鸡。
桌前,宋远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表情颇为嫌弃,放下杯盏之后甚至皱着眉将它推远了些:&ldo;这珠子你真不要?&rdo;
我在心里把脑袋摇成拨浪鼓,面上却只含蓄地轻一摇头。
他于是若有所思道:&ldo;梁渠你玩不了,珠子你又不要……我有一件东西在你那儿,原来是想找你拿回来的,现在想想,不如先在你身上放着,那东西对于你们修行还算有好处。&rdo;
宋远说着,压低声音冲我眨眨眼:&ldo;便算是我的回礼吧。&rdo;
我听得莫名其妙,又被他话里的神秘所吸引,不自觉就跟着他低了声音:&ldo;什么东西?&rdo;
宋远见状,同我一样将声音压得更低:&ldo;这东西啊……&rdo;
我凑近他认真听,仿佛烽火年代里两个好不容易接一次头的间谍。
他忽然一挑眉:&ldo;你猜?&rdo;
我:?
我脚下一软差点儿摔了下去。
兴许是我的表情没跟上内心活动,紊乱之中浮现出来的神色太过错愕,他看得颇为愉悦,朗笑几声,连称呼都不注意了。
宋远笑道:&ldo;岁鲤你……&rdo;
我凉凉地望他。
他从善如流地改口:&ldo;师姐,你可真有意思。&rdo;说完站起身来,他随手将那几颗鲛珠一揣。
&ldo;时间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师姐早些休息。&rdo;他说着便往门口走。
&ldo;等等!&rdo;我急忙唤停他。
他不解:&ldo;嗯?&rdo;
我指一指桌上的纱罩:&ldo;这儿还有一颗呢。&rdo;
他顿了顿,又返回来,边取珠子边叹气,也不知是在叹什么。看他这模样,怎么我提醒他别落下东西,还是我错了?
宋远离开之后,没了鲛珠照明,屋子又暗下来。
其实也没有多暗,窗外月色正好,灯架上,铜油还剩许多都没烧完。只不过有了鲛珠对比,显得那铜油灯光色昏昏。
我想了想,索性将灯芯剪灭,左右也不是看不见,我又不像宋远,又不怕黑。灭完油灯,我正想着回榻上休息,却感应到储物袋中的传音玉简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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